只不过能有机会偷得片刻的欢愉阁下就已经非常满足了。
最近十几天以来,阁下一直就静静陪在他心属的这位美人身边,白天陪他画画,夜晚陪他看书喝茶。
然后美人也会在此期间一直絮絮叨叨的看似自言自语,其实是在同他说话。
阁下很喜欢那从美人的嘴中所轻柔飘出的美妙词句,会让他觉得,岁月,真的静好。
而这静好的岁月,终于有一日,又再度被打破了!
阁下当时四肢抽|搐着再度倒在血泊中的时候,回想起万愿轩之主曾经对自己低声耳语过的“一个机会”。
他想,也许这就是自己需要为那个特殊的机会而付出的相应代价了。
他不怕伤,不怕痛,只不过当时脑海中唯一留下来的念头就是,“万愿轩之主什么时候才来啊?不然吾辈恐难以再支撑多久了!”
随着时间一天又一天的快速划过,祁繁仍然每日里都在为手下人几乎翻遍n市的所有角落却依然找不到朱莉莉而心焦暴躁。
虽然现在他已经让医院为他做了全面的检查,但是没用。
祁繁自己也知道没用,现在才这么短的时间内,想要确诊怎么可能?
只不过祁繁自己却已经心慌的预料到什么了!
就如那夜梦中自己所梦到的那样,正在有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步步慢慢窜上了自己的身体。
再加上前世的经历,即便不用看检查报告,祁繁也知道,自己又被毁了,毁在了朱莉莉的身上。
一瞬间胸口一阵灭顶几乎让他拼命压抑都压抑不下去的施虐欲,折磨着本就因为最近一段时间没有睡好觉而整日里都头痛不已的祁繁自己。
想到这一次的罪魁祸首还另有其人,如果不是她的搅局,自己今生本不该再沦落到这与前世同样的下场。
祁繁怒不可遏的两手握拳狠狠砸在眼前的办公桌上,尤还不解气的又挥臂一甩。
直到将桌面上的一应办公用具通通都“乒呤乓啷”扫落在地之后,祁繁重重将自己的身体往后一靠,然后后背紧贴着宽大的办公椅就半仰起头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手中无意识的拿起电话然后拨通了一个号码,“是我!将那边收拾好,我等下要用!”
之后挂断了电话,祁繁才在又缓了缓之后,快速离开这里,开车前往了另外一个地方。
这是一间视线极为昏暗的地下室,里边不仅异常潮|湿,并且还非常的阴冷。
祁繁大步的走在这里面,却像完全感觉不到这些一样从容。
等终于来到最里面一间与其它房间相比较而言还算干净一些的房间之后,将那里的两扇房门一关。
同时关上的,还有其中一个女人不断传出来的痛苦呜咽声!
祁繁双眼沉沉的看着墙上被捆绑了个结实的那名曾经自己身边艳光四射的枕边人。
走过去,将她那即便已经数天被关在这里没有一刻不被折磨此时却依然滑腻的诱人的下巴,给使力掰了起来。
“我实在不懂我祁繁究竟有什么地方亏待过你的,居然连你也想让我不得好死?嗯?”
被她捏的疼痛难忍的那人,此时两只永远上勾的媚眼中却早已经失了光彩,嘴里断断续续哆嗦着一遍遍的反复解释。
“祁祁少,我真的只是看那个女人不顺眼,居然从我的手里抢人,所以才想要想要教训她一下罢了。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没有想过要利用她来害祁少您的!”
可是再次从她嘴里听到这样话的祁繁,却怎么可能会轻易相信她呢?
说没想到!没想过?
可是明明知道朱莉莉就是他的女人之一,竟然还敢让人给她染上了那种病!说这不是为了来对付自己的,谁特么会信?
但祁繁却绝对不会想到,这位名叫裴玲那晚因为祁繁着急去见朱莉莉而将她随便扔在一边不管的女人,之前在有心对付朱莉莉想要给她些苦头吃的时候,是真的从来没有想过她这样将会有很大的可能性同样害到祁繁的。
平日里非常精明善于算计的裴玲,这次之所以会这么失算脑神经短路,对此缘自如看着此时另一方正在进行的这一切,也只能摇头感叹一句,“时也,命也!”
祁繁脸上片刻狞笑着也没有心思再去认真探寻裴玲究竟是为了什么而要害自己了,因为总归,也已经再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这样每见她一次就迫不及待的问上一回,也许,只是他心有执念和不甘而已。
祁繁双眼始终阴鸷的注视着眼前这个无论何时都算得上尤|物一名的漂亮女人。
本来她也是自己最喜欢的美人中的其中之一。除了意义特殊的白千叶和妙问兰以外,相比较剩余的其他人而言,她无疑是已经可以排在自己心中最靠前位置的女人了,甚至比朱莉莉还要博他的心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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