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岂料缘自如大概是由于久坐而导致如今下盘不稳,半站起身的时候,先是立刻难以自控的晃了两晃。
就在连身边的如翠都不留神间差点扶他不住时,忽然便从外面闪进来一道白色人影。
缘自如眼看就要正面向下歪倒在前方摆着一尾古琴的长形条案上之时,紧张的闭上双眼,口中也小声的“啊”了一声,好像已经做好了随时都会脑袋撞到那上面的准备一样。
却迟迟没有等到身体上的痛感传来,反而感觉自己撞进了一人暖暖的胸膛里。
缘自如慢慢睁开眼,先是怔怔看了看自己眼前的这方白色衣襟,之后才慢慢视线上移。
一直双眼来到此人的下巴处,才顿时醒悟原来自己竟然此刻被搂在了一个男人怀里。
已经意识到了此人究竟是谁以后,没有恼怒的斥责,反而脸上立刻一红,带着几分小女儿家的羞怯与矜持。
最后还是慢慢的推了推自己身前那人的胸口位置。
白羽也察觉到了她的这一番神态表现。虽然最后还是被她推开了,但只要一想到刚才怀中的这名女子在初一反应过来的时候,并没有显露出对自己的丝毫抗拒甚至厌恶。
反而有种别样的娇羞,白羽心中除了满足以外,还有那么一股子沸腾的兴奋和激动,却没有丝毫的落寞与失意。
于是在缘自如推开他的时候,虽然手中十分贪恋掌下的这份热量和触感,却也仍旧顺势,十分规矩的先将她扶稳,而后便放开了。
“白羽,多谢你了。”缘自如娴雅的唇畔牵起一抹真心实意的笑颜来,柔柔的仰望着仍站在他身前不远处的白羽。
而白羽也一直在沉默不言的定定看着眼前的这名女子,听到她这样的话,脸上一瞬就是笑了起来。
“属下的职责而已,宁容妃无需记挂。”
“那也应当谢谢你,否则我即便不会受伤,恐怕也得闹出些笑话来。”
缘自如坚持道谢,白羽最后便也脸上只是无奈的笑着,却胜过某种宠溺。
直到一直在与宁王同桌用晚膳的时候,缘自如仍然时不时想到些什么,就会眼波流转间柔美的笑出几声。
一次两次还好,可是次数多了以后,让察觉到莫名自己心头开始升起些暴虐的宁王,顿时眉间也有些不悦了。
因为明显此时这倾城佳人虽然就乖巧的陪坐在自己身边,可却人在心已飞远。
搁下手中的玉筷,十分强势霸道的一把将她揽了过来。
甚至还*一般的几乎将她整个身体都半抱于自己的双|腿之上,重重的压在了自己的怀里。
“爱妃今日可是遇到了什么喜事不成?不然为何会这么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被他问及的美人这才好歹抽回几分自己的心神来,专心开始应对起闹别扭的宁王来。
“妾身能有何喜事?无非就是今日又多遇到了几只憨然的雀鸟罢了,再加一对小兔儿也可爱的紧。所以这才失态了,还望王爷您能原谅妾身的疏慢!”
宁王拧起她的一张美人脸,像是在仔细端详她这话意里的真假一样。
而后察觉似乎确实并没有什么值得自己特别注意的异常之处,因为美人的这双眼始终婉柔的直视着自己锐利的视线,而没有丝毫闪躲。
“哼”了一声,这才算是放过了她这一次在对待自己时的漫不经心。
不过心中却还是想着之后需得好好将她身边那几个人提来,仔细问上一问才更加妥当。
但那也都是之后的事情了。而如今这夜色美人当前,宁王首先所要着手去办的事情,却无疑就是
猝不及防的将怀中美人两手举高便抱了起来,看着一贯淡定的她此时竟然难以避免的嘴里都惊叫出了几声来,宁王却甚觉爽快的“哈哈”仰天大笑。
听着美人口中一叠声娇|吟不断,“王爷你太坏了!”
即便自己的胸口被她拍打踢腾的厉害,但宁王却十分大度的这时间只把这当成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一种闺房之趣罢了,没有丝毫自己被冒犯后的恼怒之情。
甚至还畅快淋漓的直接抓着美人的两只嫩手,而后比划着任她拳拳都锤到了自己的胸口位置。反而觉得这样的相互打闹下,还更加让他兴奋了起来。
大力的一个翻转,又是在美人的一声惊呼声中,便将她整个人都从面向自己的位置,而后一把转到了背对着自己。
宁王隔着此时已经在他的连番折腾下,美人身上那只剩一件的暖黄肚兜,甚至除此之外,她的身上再也别无一物。
即便是身下也同样如此,只剩洁白柔|滑的两条粉|腿诱人的暴露在自己的眼前罢了。
先是大力的揉了揉那柔|滑布料之下,美人因为这样跪趴的姿势而愈加饱满沉甸甸的胸前两团。
与此同时,宁王嘴里的动作也没有落下。
不停的舔转吸吮美人那柔|滑的优美脊背,甚至还一直啃碾着,最终来到美人两瓣馨香圆润的粉|臀上。
重重而又迷醉的嗅了两口之后,才沉迷不已的又将自己的一张大脸,都尽数埋到了这惦念已久的绵|软之中,口中还连连喟叹不已。
宁王从十三开始,至今将近二十年里,尝过的美人无数。
却也不得不承认,如今竟只有这花锦容,才配称得上是一名真正绝色芳华的世间尤|物。
身姿较之旁人,更加的玲珑有致,关键还前翘的多一分则腴少一分则瘦。
如今她的这幅身子,仿佛天生就是神奇的上天所赐一般,任何人只要见之,便不可阻挡的必得被其深深迷住。
更还别说那里的另一张小|嘴了,宁王前后尽情摇摆着,深深的入到最里面。
简直恨不能直接就被身下这个女人给吸干算了。这种欲|仙|欲死的滋味,也是宁王过去所从未在任何一个其他女人身上尝到过的。
可是一旦如今已经有幸尝过了第一次,那么便再不愿去找别的女人来将就了。
因此宁王也是自从得了花锦容的这具身子以后,过去人人都说他虽然身边姬妾无数,但却从来没有沉迷于哪个美色之中而不可自拔。
如今宁王才自省,自己不是不贪恋美色,而是没有真正遇到那个能被自己所贪恋沉迷的美色罢了。
现现在一旦遇到了,宁王伏在身下美人那曲线优美的身姿上,才懂得自己也不过就是一个再为平常不过的普通男人罢了。
每当夜深人静之时,他脑海中魂牵梦萦的,俱都是这具馨白柔|腻的香滑娇|躯!
又是喉结不停上下滚动间,宁王那仿佛是从心底最深处所发出来的一声满足喟叹。
肌肉|紧绷的双|腿半跪在床榻之上,宁王沉迷不已的半阖着眼微微仰起头。
两只大掌始终紧紧掐在身下美人的细|腰之上,发狠的一下更加胜过一下,接连入到紧致美人的更深处。
而跪趴在床榻上的这位美人,此时也早就已经神情迷乱到了极致。
口中一声声愈加尖亢的吟哦断续发出,一只手臂无力的耷|拉在前方的软枕之上,另一只手却已经难耐的几乎将手下锦被都抓挠成了条条破布。
被翻红浪,烛光掩映中的这间房内,那床前随意飘散下来的帷幔,此时随着床内两人的摇曳,而快速的也抖动着被掀起,然后又像是疲倦不已的落下。
繁忙而又凌|乱的,见证着眼前两人的迷醉疯狂。
而此时仍然静静坐在外间房宇楼檐上的白羽和黑翎二人,他们的身份早就已经注定了不能离着自己要保护的主子太远。
所以以两人被严苛训练出来的耳聪目明,又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来里厢此时的火热激烈呢?
自从今天见到花锦容以后,白羽从来不离嘴边他那早已习惯每时每刻都挂起的谦谦笑容,黑翎已经数不清在今日短短的一天时间内,就已颓然的落下了多少回。
好比此时一样!
即便他脸上的神情仍旧看着十分的镇定,但是搭在曲起那条右腿上紧紧攥着的那只拳头,黑翎想要自己不明白那其中所含的意思,却又无奈的不得不明白。
两人就这样一边听着身下房内,那阵阵传来的男人粗喘和女子娇|吟不断,一边遥遥仰起头望着远处漆黑夜空中的闪烁星辰,一时间,很是静默无声。
“白羽,你要明白你的身份。以及,她的身份。”
黑翎突然发声。与其说是警告于他,倒不如更应该说那里面包含最多的,却是一种冷到极致的苍凉和落寞。
白羽转头沉默着看了看黑翎之后,才慢慢的道出一句。
“我记得,我也知晓。但如果她渴盼的是自由,那么作为我的恩人,至少这一次我想要回报她,也想要助她一臂之力。只是这唯一的一次而已,我无法做到视而不见!”
黑翎却在听了他的这句话以后嘴边苦笑不止,眼中仿佛也暗藏着什么讥讽,对自己,也是对那个她。
虽然白羽已经说了不过就是这一次想要破例而已,但是像他们这样身份的人,本就命悬一线。
这唯一的一次,白羽说的轻松,可想一想过后,又何尝不是最后的一次呢?
轻松的背后,却是再深不过的沉重!
他们的性命,就是这样的廉价并且脆弱!而一旦背叛,前途几多未卜!
即便他们二人本事不凡武艺出众,但毕竟他们也只有两个人罢了。
而宁王手下的能人异士又何止千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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