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心终究是因为我才……”
话说到一半,便被郑玉班打断:
“那你就更应该好好活着,听说前几日你又去叨扰门主了,还想着进入白藏镜里?”
“嗯。”
秦厄尔微微低头,将脸上神情掩去,他就知道,郑玉班来找他喝酒是有其他原因的。
“你还是不死心,门主都说了白藏镜里面可能就是一处死地,进去以后必死无疑,你怎么就是不听呢……”郑玉班责备道。
“可师兄,门主也说过,里面还有可能是有生路的,里面,不一定便是死路一条。”秦厄尔道。
郑玉班眉头深皱:“可是活着的希望太渺茫了,一心她若在定然是不会让你进去的。”
“可是,师兄……”
郑玉班将话打断:“记住,一心她既然救了你,你便有责任为她好好活着,我同门主说过了,他不会帮你的。”
“嗯,知道了师兄,我不会再胡思乱想的。”秦厄尔深深呼出一口气,捂住胸口。自从顾一心被摄入白藏镜后,他的胸口总是闷闷的,心里总是觉得难受,仿佛丢了什么东西。
“那就好,我先回去了,这壶桃花酿便留给你吧。”郑玉班说着站起了身子。
“好,谢谢师兄。”秦厄尔站起来,准备送他一段路。
“师弟。”半路,郑玉班突然开口道。
“嗯。”秦厄尔听言转头看他。
“你有没有想过,一心她为什么为你做那么多。”
听到这句话,秦厄尔当即一愣,想了好久,方才道:
“不知……”
“我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其实我知道她第一次见你就对你不同,至于究竟为什么,你仔细想想吧,不用送了,我回去了。”郑玉班点到即止,离开了竹林朝着无名小屋而去。
秦厄尔看着郑玉班离去的身影,陷入沉思,顾一心待他的确是不同的,从刚开始的送汤,到后来的百狻禁地,再到这颗金晶果,还有平日里两人的相处,顾一心待自己的确是与旁人不同的,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忽然,他的思绪触及到一个可能的答案,可是这个答案却惊的自己心脏一顿,他脸忽的一热,甩了甩头,将这个奇怪的想法抛到九霄云外。
——那个答案,是绝对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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