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深深望着墨云浅的睡颜,幽长浓密的睫毛微微翘起,在脸上投下一排弧形的剪影。鼻息轻而浅,看样子似乎睡得很熟。将她鬓边的一缕乱发顺至耳后,南宫琛倾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似乎是感到不适,熟睡中的墨云浅嘤咛了几句。翻了一个身背对着南宫琛继续沉沉睡去。南宫琛望着她留给他的后背无奈苦笑。
第二日,千鹤再拆掉纱布上药时,新奇的发现伤口已经好了一大半。那些针眼均已经结痂,变成一个个小红点。
千鹤高兴道。“王妃,您瞧,这伤口已经好了一大半。咱们现在不用裹纱布,不出两天伤口就会好。”
墨云浅上下翻看自己的手,的确如千鹤说的那样。
瞧了半晌,墨云浅费解的朝千鹤问道。“你有没有觉得今天早上你拆掉的纱布,跟昨天你裹上去时不一样了?”
千鹤当时只顾着给她裹纱布,哪里会注意这些东西。“王妃,奴婢哪里会去注意这些东西。定是您多想了。除了奴婢还有谁会帮您换药?”
是她想太多吗?墨云浅有些狐疑。可是千鹤说得对,除了千鹤不会有人帮她。还有一件事情,她还没有跟千鹤说起另外一件事。昨晚她睡熟之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大致内容她早上一翻身已经记不清楚了。她只记得在梦里似乎有一个男人,很爱很爱她。还吻了她的额头。
这些事情墨云浅没有说出来,如果让千鹤那个丫头知道的话,估计千鹤会笑掉大牙,说她肯定是思
\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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