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这都是假的,别想骗我。”破军疯狂的在原地叫嚷,目光中透露出的疯狂,让人心生恐惧至极。
只是被那虚幻的剑影碰撞,破军的衣角长衫,无不被割除肉眼可见的裂痕,不多会整个衣裳散落成一地的碎布,随着剑影的深入,皮肉间隙,手腕足膝,脸皮鼻息处,无不渗出丝丝血珠。
一滴,一滴,慢慢在破军脚下汇聚成一滩令人作呕的血河。
“哈哈,这些都是假的,你骗不了我!”破军貌若疯癫,在原地手舞足蹈。
他疯了。
整个人如机械似得向前走了几步,只是可惜,随着他踏出的每一步,身上的血肉就要掉出一大块。
三步过后,整个身子就如同被打碎的瓷瓶一般,浑身血肉全部脱落下来,只剩下一副完整的白骨架子,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叫之后,就瞬间跌落成一段段破碎的白骨。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这等术法的操控,到如今已经是信手捏来。”李牧白十分满意自己对于术法的微控,以三百六十五道虚空剑影,只消破除外皮,如精细手术刀一般,将一个活生生的性命瞬间肉骨剥离。
整个局面,从始至终,都在他的绝对控制之中。
雄霸已经彻底臣服了,他的内心,再也生不起半分对李牧白的挑衅心思,暗想自己即便练成了三分归元气,也绝无可能是李牧白的对手,再加上他如今不过八九岁的外表,等到长成,恐怕这天地间也无一人能是他的对手。
雄霸很后悔,如果可以,他宁愿忘记自己有个女儿,不然的话,自己也不会招惹上这极其厉害的对手,虽然他暂时对天下会没有兴趣,但是等到日后难免会不动心。
甚至那些敌手,说不定也会拉拢李牧白来对付自己。
“幸亏幽若与他亲近,凭这一门关系,日后说不定能拉拢一二。”雄霸望着一脸自信的李牧白,心头突然冒出个荒唐念头来。
只是他却不知道,现场还有个他女儿最大的敌人。
被整个武林奉为第一美女的颜盈,此刻望着李牧白的眼神,几乎要融化后者,那剧烈抖动的身体,面色红润燥热难当,似乎正在享受着非凡的异样刺激,到最后几乎忍不住的呻吟出来。
“太上长老神功盖世,天下无敌!”一众天下会帮众在原地呆傻了半响之后,不知是谁喊出了这句,其他人也纷纷开口,言辞中净是对李牧白的无尽吹捧。
此时的李牧白,在他们眼里,不再是人,而是真真正正活着的神!
早有那眼疾手快的,压着心头的慌乱,上来七手八脚的将破军那烂作一团的肉泥收拾干净,然后带着异样的眼神快速望了一眼几乎瘫倒在地的颜盈,“启禀太上长老,帮主,这女子该如何处置?”
雄霸也不在意这些区区虚名了,看了眼那颜盈,微微点头,暗道好一位美人,只是他醉心于权谋武道,不恋美色,再加上有心巴结李牧白,于是退到一边,任由他去做主。
“正好幽若身边缺个奶娘,就让她跟着吧。”李牧白晓有兴致的瞧了颜盈一眼,暗道这女人果然国色天香,更兼天赋秉异,竟然能在一场大战中主动湿润自己,进而到达高ca,这等体质,收入房中别有一番风味。
那些个帮众,哪里知道他的心思,还以为他真为大小姐考虑,于是恭敬的请她上了马车不提。
雄霸先前发怒,压死了自己牵车的骏马,如今寻了匹好马骑着,在前头开路,也不觉得羞耻,反而觉得十分正常,显然是被李牧白神乎其神的手段折服,再也不提争斗的心思,只是内心终究没有彻底臣服,若有机会,怕是迟早还要掀起一番风浪。
李牧白上了马车,瞧见卧在榻上微微喘息的颜盈,眼中一亮,只是终归年幼,有心无力。
不过这也难不倒他,只上去坐在榻旁,毫不在意的伸手握过那团丰盈浑圆,口中调笑,“你可知我们这是去哪?”
颜盈被他捏得生疼,偏生面带满足,嗤嗤笑道,“小公子去哪,奴家便跟着去哪,只求小公子怜惜。”
“是么?”李牧白把玩着手中浑圆,肆意捏圆搓扁,惹得后者好一阵吃疼后,才笑道,“如果我们是去的乐山大佛凌云窟呢,听说北饮狂刀聂人王在哪和南麟剑首断帅决战,你就不想一起去瞧瞧么?”
颜盈即便生性放荡,骤然听到曾经夫婿的名字,难免花容色变,不过就当李牧白盯着她,想要瞧瞧她的反应时。
颜盈瞬间调整了神色,“在小公子面前,什么聂人王,不过是只手可以镇压的跳梁小丑罢了。”
“哈哈哈哈~!”李牧白一阵仰天长笑,暗想这次我去,非但不杀聂人王,反而要赐你儿子一桩机缘,只是不知往后你在天下会里,与自家儿子朝夕相对,是否还能有这般浪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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