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你上一次射箭比我快,这一次就还会再赢我吗?我告诉你,我根本不怕你。”司马炎陵道。
其实司马炎陵现在已经快吓得尿裤子了,他深知自己的武功远在箫竹影之下,也许他们的蒙面黑衣人当中唯一能和箫竹影抗衡的就是焦慧爽了,可是焦慧爽却已经不在。原本以为箫竹影被陷害入狱,司马炎陵觉得自己会很轻易的就取了皇上的首级,如今箫竹影挡在前面,别说是十个刺客,就是再来十个,也不一定是她的对手。这不,一旁无声无息倒下去的几个黑衣人,她们所中飞镖都是直接切断了颈部动脉,飞镖力度之大,甚至直接切断了喉咙,所以他们最后连挣扎的声音都没有。司马炎陵看着倒地的黑衣人,只觉得自己的命运也将会如此,于是更加害怕起来。
多说无益,其他的黑衣人蜂拥而上。
此时,宫内的护卫已经来了数十人,将皇上保护起来,箫竹影能够全心全意的来对付叛军刺客。
箫竹影一个转身,一剑刺了下去,刺入了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脖子,鲜血顿时狂喷。箫竹影似乎连停顿都没有停顿,直接拔出剑来,再一个转身,只听扑哧一声,便已经插入了另一个黑衣人的心脏,鲜血再次喷溅四射,其余的几个黑衣人已然是没有了什么斗志,箫竹影的剑也缓缓地慢了下来。
“现在能跪下来臣服于皇上的,都可以饶你们不死。”箫竹影高声道。
其剩余的几个黑衣人似乎都没有多做考虑,全部都跪在了地上。
站着的黑衣人也只剩下了司马炎陵一个。司马炎陵知道,他们已经完了,他还在犹豫是不是也要一同跪下来受降的时候,李恪已经被护林军押解进来了。
李恪恶狠狠的瞪着坐在龙榻上的李治,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你……你该死!”她气愤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失败,而是觉得自己被李治玩弄于股掌之间而不自知,这是一种极大的侮辱。
一见李恪被俘,司马炎陵想也不想地扑通一声跪到地上,“皇上,求您饶我一命,我袭君犯上,罪该万死,可是我都是被这李恪的奸臣所蛊惑,刺杀皇上可不是我的本意呀……”司马炎陵话还没有说完,箫竹影一剑插入了司马炎陵的胸口,司马炎陵便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了,他倒在地上,眼睛睁得很大,嘴里不停地冒出血来。
李治微微皱眉,“四哥可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呢,我们兄弟一场,定会让你死得体面,这也是我唯一能为你做到的了。”
李恪冷哼一声,“败者为寇,我还有什么话好说?要杀要剐随你便,怎么死?都是我的命。”
“谋权,篡位,你不为你自己的行为觉得有些愧疚吗?”李治反问道。
“哼,愧疚?我为什么要觉得惭愧?为什么你就可以当皇上,而我不能,只因为你是嫡生的么?太不公平了……”
这时门外站着的数千精兵齐声喊着“杀,杀,杀,杀……”
喊杀声已经淹没了李恪的话语。
李治摆了摆手,李恪被带了下去。。
冬天本来就是万物萧瑟的季节,今年的长安街竟然也落雪了,就在过年的前后。
除了在屋子里守着一个火炉围坐着,也不知道能够干什么去,日子一下子变得平淡起来,霍嫣然甚至有些忘记了武珝还要称帝的。
霍嫣然觉得有点受不住长安的冷。以前穿越之前,她在北京的时候冬天都有暖气什么的也感觉不到冷,丝袜长靴大衣,这是她的标配。
而历史的长安也属中原地带,是根本没有暖气这一说的,这1000多年前要比21世纪要冷的多,因为没有天气变暖什么的,所以霍嫣然犹为感觉到冷。
冬天的天黑的早,霍嫣然早早的就窝在屋里的火炉旁,哪儿都不愿意去。
武珝站在房间的一角洗漱,她抬起脸看着霍嫣然,脸上还挂着水珠,这水可不是热水,而是凉水,霍嫣然有点佩服武珝了。
“来洗吧。”武珝对霍嫣然道。
丫头们把水掂到房间里就出去了,此时房间内只有武珝和霍嫣然两个人,武珝亲手把水倒掉,之后再为霍嫣然倒满清水。
“我不想洗了,水太凉了。”霍嫣然懒洋洋的道。
武珝把水盆端到火炉边,“放在这儿暖暖你再洗好了。”
等两人都洗漱好了,一同躺进了床榻之上。每每躺到这坚硬的床上,霍嫣然就无比怀念自己的席梦思大床。
武珝一躺下来,便扭头向另一侧,似乎是想与霍嫣然拉开距离般,不管平日里两个人再如何亲近,但一到床上,两个人便像陌生人般了,没有什么话,直接睡觉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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