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业寺的时候,武珝总是在白天装出一副柔弱的被人折磨的辛苦干活的样子,但是一到晚上,她就变成了一个无所不能的、开始着她精心排兵布阵的武珝。这一切都做的那么隐秘,似乎没有人知道一般,就连霍嫣然、箫竹影、止夕瑶,全都不知道,唯一知道这一切的就是她贴身的丫头四喜,但是此时四喜在哪儿呢?她没有在感业寺,她不需要出现在感业寺服侍武珝,因为那么强悍、甚至到强大的武珝,并不觉得在感业寺里做那些苦力算什么,苦痛也只不过是人生的一点点调剂罢了,她会在意吗?她会觉得那痛苦难以忍受吗?不会,真正要成为王者的人,怎么会觉得那是一种痛苦,那只不过是一种历练,一种经历,一种她甚至想要的折磨,因为只有不断的用生活的艰难锻造自己,才会有所成就。所以,四喜就在感业寺外,听从武珝每日的指示,可以说很多很多关键的事情都是武珝指挥四喜去办到的。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又是霍嫣然根本不知道的。
话不多说,再说武珝见到西突厥要娶的那个女子的时候,那个女子简直痛哭流涕,她跪下来求着武珝放她一条生路,如果此番嫁给突厥王,那她的生活就什么都没有了。
武珝鄙夷地看着跪在脚下泪流满面的女子,因为她理解不了她为什么会为了所谓的感情而在哭,武珝冷冷地将她踢开,问道,“哭什么呢?哭的这么伤心?”武珝伸出满是茧子的手,端起女孩儿细嫩的下额,“看着还真是有一点姿色,难怪西突厥王会看上你,怪就怪你不应该在那一次去游西湖的时候和突厥王偶遇,现在他看上你了,是你的福分,有什么好哭的。”武珝心里道:是你的福分,更是我最好的机遇。武珝是一个抓住机遇,就会把它用到极致的女人,就如同她认识还正在做太子的李治时候,所不惜一切的想要抓住他所付出的努力。
再说她和李治,其实武珝坚持不和还是太子的李治上床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武珝不喜欢男人,不喜欢男人是一个方面,但是如果必须付出身体而得到权力的时候,她是不会在乎的,但她没有付出的原因是因为她笃定男人得到了女人便不会再珍惜,所以想让这个男人对你心心念念着,你就不能让他们轻易的得到自己,所以她才会把持住自己,绝对不能够上李治的床。但是后来,需要和李治发生关系的时候,止夕瑶却又发疯了一样的阻止,并且想替武珝去做这个事情,那好啊,武珝就让她去。
女子哭道,“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请求你放过我一次,我真的不想嫁给那个西突厥王贺鲁,我有自己所爱的人,如果非得让我嫁给他,那我真是生不如死啊,他那么有钱有势,要什么女人得不到,为什么非要得到我呢?”
武珝冷声的道,“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可以告诉你,我叫武珝,也许是一年,或者是十年,或者是更久以后,我会是成为这个世界的王者,而你正是我成王之路上很重要的一颗棋子,对,你只是一个棋子,棋子怎么会有感情呢?你不应该有感情呀。”
女子看着武珝冷酷的脸,慢慢的停止了哭泣。因为当你对面对一个极其冷酷的人的时候,你的眼泪似乎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了。
武珝继续道,“我亲自来这里,就是要告诉你,当西突厥王贺鲁来接你的那一天,你必须要开开心心、花枝招展的迎接他,做他的新娘一定要让他有一种幸福感,如果你做不到这些。”武珝拍了拍手,这时四喜端了一个盒子,上面盛着一个东西走了进来,女子一看见便大声的叫了起来,“我的猫……”
此时,女子的猫已经死去了,但是却不甘地睁着眼睛。
武珝笑了笑道,“一只猫咪都会这么心痛吗?如果你的家人全部都因此而死去的话,你会不会心痛啊?”
女子已经哭不出声音来了。
武珝一字一字的道,“所以我告诉你,你不要妄想着自杀,或者是逃跑,你跑了或者是死了没关系,但是你的家人的命可也都随着你而去了,给我好好的演好这场戏,待多年以后,我们还会再相见的。”武珝说完便转身离开,消失在了夜色当中,只剩下跪在地下的女子,怅然地睁着眼睛,再也没有泪水可流。
民房内,武珝继续拉着西突厥王赫鲁的手道,“嗯,你心心向往的新娘已经准备好和你一起回西突厥了,她就在城外的悦来客栈等你,她可是等候你多时了呀。”
武珝话说的没错,半年前她就已经说服了此女子,只是没想到,赫鲁用了半年的时间才开始攻打大唐。
西突厥王赫鲁在武珝的面前跪下,“我贺鲁愿意一生,追随着武王。”
武珝笑了笑道,“待我真正称王的那一天,整个突厥,都是你的。”
贺鲁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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