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珩没有拒绝,乖乖地跟着苏绮乐往床边走,不出三步便听到池鱼的哭诉:“小姐,事到如今,奴婢不得不实话实说了!奴婢知道小姐一直信任香凝姐姐,可昨日夜里奴婢起床出恭,奴婢瞧见香凝姐姐从小姐屋里出来,面色异常鬼鬼祟祟,当时困极便没有细想,可现在想来,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小贱蹄子,胡说些什么!我昨日夜里何时去过小姐屋里!在小姐面前也敢胡乱攀咬!看我不撕烂你的嘴!”香凝闻此,怒不可遏冲上去就要打池鱼,却被耳边一句凉凉的话吓到腿软。
“你今日若是打了她们,那便是承认血月镯是你偷的了。”云珩声音骤然冷如冰,一改方才的温和。让一旁的苏绮乐也有些微怔,拉着云珩的手也松了松。
到底,香凝还是没下去手。
“池鱼只是随口一说罢了,也算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你是我跟前大丫鬟,出入我屋里这很合乎情理,你在怕什么?”云珩挣脱开苏绮乐的手,径自走到香凝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不怒而威的气势压迫着香凝喘不过气来。
香凝“扑通”一声跪下,嚎啕大哭:“奴婢尽心尽力伺候小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的换来小姐如此猜忌。若小姐真的不信任奴婢,奴婢也只能以死鸣冤了!”
云珩没有言语,凤眸幽幽的打量着她,似乎在说,你死啊,你去死啊!
可香凝生来胆小怕死,哪见过如此阵仗,虽说苏绮乐安排她在云珩身边做个奸细,可她待云珩倒是不错的,当然,跟那几个忠心的丫鬟自然是比不上的,不过丫鬟分内之事香凝素来都做的很好。
毕竟她也不傻,她心里明白,一个是将军放在手心里疼的金枝玉叶的嫡出小姐,一个是受宠的掌府姨娘,香凝思来想去,不如做个两边的老好人。所以,她在云珩身边伺候了三年有余,云珩一直待她极好,从未有过如此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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