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滚出秦国还来得及,若是等一会儿云想郡主来了,你便要葬在秦国了。”周七厉声喝道,别瞧着他是个太监,跟着秦灏宸时间久了,也是有几分气势的。方才秦灏宸那些所谓的懦弱与诧异,都是给云珩拖延时间,希望她能早些赶过来。
“你以为这样本宫就拿你没办法了吗?真是天真。”齐永昼冷笑一声,从手里拿出一支烟火弹,刚要点燃熟料秦璟煜一剑刺入齐永昼的胳膊中,烟火弹刚点燃就落在了地上,好巧不巧落在了尸体旁,还在汩汩流动的鲜血瞬间浇灭了烟火。
就在这时,离皇城不远处的天空忽然亮起了烟火弹,秦灏宸等人不懂但是齐永昼懂,那是撤离的标志,齐永昼并没有将所有的兵力全部带入皇宫,而是将部分的剿灭了咸阳百姓,甚至还有一些在守着宫门,只要不在齐永昼跟前的,看到这枚烟火弹,就会立刻撤离。
“殿下,谁发的烟火弹?”齐永昼身边的侍卫一愣,不由得有些慌了神。
“还用说吗!”齐永昼怒不可遏地朝着侍卫的头拍了一巴掌,继而拔出剑,要与秦灏宸殊死一搏。
秦璟煜的剑方才击落了烟火弹,手中无剑,只能一脚踢开齐永昼,却被齐永昼躲开,长剑直指秦灏宸,生死关头那些说着爱秦灏宸的妃子与子嗣,竟都躲在一旁瑟瑟发抖,无一人敢上前。
“啪!”齐永昼的剑被另一柄剑挑开,齐永昼不死心变着方向再次刺向秦灏宸,海棠一脚踢开了齐永昼,却没想到齐永昼竟有暗器,一针甩到了海棠的穴道上,海棠一个失力,便昏了过去。
趁着齐永昼对付海棠的空隙,秦璟臻从地上捡起一柄剑,便向着齐永昼刺去,却被齐永昼的侍卫一脚踢开,还好秦璟煜
在后面接住了秦璟臻,否则这么一摔估摸秦璟臻要受很重的内伤了。
秦璟煜将秦璟康安顿好了后,继而缓缓走到齐永昼身前,讥笑一声说道:“齐永昼,你怎么这么天真呢?”
“你什么意思?”齐永昼眸光一凛,眼底划过一抹阴暗。
秦璟煜并不答齐永昼的话,只是拖着剑走到了他的跟前,附耳轻声道:“你的出现不过是给云家添一笔功勋罢了,皇宫上下都是本宫的人,今日若是云家不会出现,你也会死无葬身之地。”
齐永昼眸子震了震,显然是有几分信了秦璟煜的话,不过也只是信了几分,并没有全然信了秦璟煜,“你以为我真的会信吗?可笑!今日哪怕我齐永昼死了,也要拿下秦灏宸的人头!”
说罢,长剑一挥便与秦璟煜厮打起来,剑与剑的交锋划过耳畔,引得旁人不由得蹙了蹙眉。秦璟煜的武功远在齐永昼之上,自然不会让齐永昼有机会碰到秦灏宸。
齐永昼似乎终于情况不利,从袖口处拿出一个小哨子,猛地一吹,那些倒下的活死人瞬间又站了起来,连一向镇定的秦璟煜都变了脸色。
“快带父皇离开!”秦璟煜长剑一挥,用身体护着秦灏宸。他深知这些活死人不同于寻常人,他们不知痛不知怕,只会一昧的攻击人,看来这次齐永昼是当真用了绝招了。
“跑?往哪跑?”齐永昼冷笑一声,身边的将士便将秦灏宸等人团团围住。而那些活死人就好像还尚知人事一般,只攻击他们,却不攻击齐兵,让人好生奇怪。
“给我上!拿下秦灏宸人头者,连升三品!”齐永昼眉眼一凛,大手一挥,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道。
“那本少爷若是拿下你的狗头,是不是可以直接做将军了?”忽然一阵马蹄声传来,再向声源处望去时,只见云旻祎身着一袭青衣,而青衣上下染满了鲜血,他面色苍白,手中的剑却紧紧握在手中,一刻都不肯松开。而跟在他身后的,是乌泱泱一片的秦国士兵。
看着他如此模样,想必从城内冲进皇宫受了不轻的伤,可是云珩呢?不是云珩去请兵了吗?为何来的是云旻祎呢?
他翻身下马,往日的温和荡然无存,只剩下狠戾的肃杀,他只想杀了齐永昼,甚至想碎尸万段,为咸阳百姓鸣冤!
许是他的出场过于震撼,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这哪里像那个平日里温和得体的云家二少爷,倒像是一个将军,带着他的大军卷土而来,不怒而威的气势压的旁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云旻祎一个旋身便要将长剑刺入齐永昼的体内,却被齐永昼躲过,云旻祎似乎猜到他会躲一般,长剑一挑,他一个空翻直接将长剑刺入了齐永昼的头部,从上直下,一剑刺入,决绝而凌厉,不带丝毫优柔寡断。
随即,云旻祎拔出长剑,猛地一丢,看着齐永昼渐渐倒下的身子,“齐国太子在我秦国河水中下毒,致使百姓自相残杀,让咸阳变成了一座死城,死罪!齐国太子趁着咸阳弱势攻入我大秦皇宫,意欲抢夺我大秦国土,意欲取我大秦国君性命!皆为死罪!齐永昼作恶多端,五马分尸都难以慰藉我咸阳百姓的性命!”
话毕,云旻祎转过身,一双眸子里似乎染上了鲜血,连语气都充斥着一股子说不出的狠戾,宛如那地狱归来的幽冥厉鬼,只为索取所恨之人的性命。
“众将士认为,我们应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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