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子你说啥呢?入魔了少主还能认得我们?大巫主说过,以少主的资质若是入魔,此界无人能治,还能有我们的活路?话不可乱说,一旦一语成谶,你小子悔青了肠子,也难以挽回。”
蛮图的话,吓了霸岳一大跳,目现紫芒确实是入魔的征兆,可他不敢往下想了,一旦想成现实,那整个乐土界,都会成为炼狱的。
“霸岳,你看刚刚少主看萧家姑娘的眼神,绝对不善啊!咱们跟上去看看,魔宗萧家,可不是什么肉头,万一少主搞出什么大事,咱们担待不起啊!”
战孤山邪恶的目光,让蛮图、霸岳这对巫族尊者,不由的头大了,强搞萧家公主,这可是泼天的大事,万一萧家不依不饶,大巫主也护不住战氏的这个幼子。
他们两个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在他们眼皮子地下发生,战孤山闯下大祸,他们俩也脱不了干系。
匆匆逃遁的萧闲月,没想到战孤山能跟来,这冤家刚刚的眼光,太吓人了,虽说心有所属,可他邪恶的目光真是吓到这位魔女了。
心中惴惴的萧闲月,没有发现尾随而来的战孤山,修士也是人,难免有七情六欲,萧闲月这个魔宗的骄女,只因为当年的一场暧昧,就沉沦在情劫之中,不能自拔。
回到自己的屋子,萧闲月还是有些后怕,玉手抚着还在嘣嘣狂跳的心房,想着战孤山英挺的模样。红云瞬间布满了双颊。
“在想我吗?”
突兀的声音,吓得萧闲月娇呼出声,不知何时那冤家竟然进到自己的屋内,看着战孤山邪恶的眼神。她不禁抖动了起来。
情劫、情郎,让萧闲月一个东土的顶尖一辈,连一个凡人都赶不上,数十年苦修,全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你要干什么?不要!”
更让她吃惊地事情发生了,当年的小长生,竟然对自己动起了手脚,轻薄的样子,好似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窑姐。
他双目之中的紫芒,让萧闲月不由得担心起来。身为魔宗的小公主。这代表什么。她心里清楚的很,自己心系的这个冤家,恐怕上次的血炼不怎么顺利。可任由他轻薄,萧闲月真是有些不甘心。
萧闲月无力的反抗,却激起了战孤山心中那无尽的黑暗,在这个天魔女的惨呼之中,战孤山化为了一头恶魔,将这位魔宗公主带入了噩梦之中。
匆匆赶来的巫族双尊,不敢想象的事情发生了,好在周围没什么人,他俩也算来的及时,一道道隔音符箓。从两人手中打出,为了盖住这泼天大事,巫族的两位天骄成了战孤山的看门人。
*过后,战孤山是爽了,可萧闲月却奄奄一息,满身的伤痕,让施暴者皱起了眉头,看着床上有些娇弱的天魔女,他的目光渐渐的变得柔和了。
几颗疗伤丹药服下,萧闲月在痛呼之中,醒了过来。
“为什么?长生你这是怎么了?”
一句话击碎了如铁一般的心肠,一滴热泪在萧闲月的关怀声中,坠落尘埃。
“月姐,我……”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战孤山也不清楚了,他只记得初见萧闲月时的*,和施暴的畅快,至于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他却是不清不楚。
“可是上次血炼不顺利,你……”
“不是,血炼还算顺利,我进阶成功了一半,只是遇到了异族的两个高手,差点死去,醒来之后我好像入魔了,可我觉得自己没什么大变化啊!这次……这次……长生该死啊!”
望着满心关怀的萧闲月,战孤山也无法想象是什么让这个魔宗的公主,战场上的天魔女变成这样,春水一般的呵护,让战孤山心里温暖异常。
她没有责怪自己,想起当初的玉馨,再看看萧闲月这个天魔女,战孤山心里只有感动,可萧闲月的温情,又唤起了他心中的邪念,望向萧闲月的目光,再次变得淫邪无比。
“唉……冤家!”
对于再次伸出獠牙的战孤山,萧闲月没有抗拒,而是默默的忍受,生涩的迎合。
疯狂的战孤山,脸上除了畅快,就是慢慢滑落的泪水,畅快与负疚感并存,萧闲月这个天魔女,给他带来了异样的感动。
不问缘由,任凭自己胡来,这份痴情与专情,让战孤山有些不堪忍受,最难消受美人恩,这份情与恩,该让他如何报答啊?
心中的情意越浓,战孤山的动作越是放肆,初承雨露的萧闲月哪堪如此征伐,一次次的昏死过去,又一次次的被战孤山灌下疗伤丹药。
欢快、痛苦、屈辱、爱恋,一场场一幕幕,萧闲月仿佛在瞬间经历了万古轮回,肆意妄为的战孤山,并没有引起她的恨意。
想起当初的流浪江湖的小长生,想起那个当年的小杀手,萧闲月的心里只有爱怜。望着面前的英挺汉子,感受着他的暴虐,她的心里没有丝毫的怨念,不知为何心中升起的只有怜爱。
那个肆虐的身影,在心中慢慢的积淀,成了一座不可摧毁的高山。这个冤家肉身强悍,每每让她昏死过去,可醒来之后,她做的只是迎合,心中生不起一丝抗拒的念头。
萧闲月可以确定,战孤山这小子已经入魔了,可如此怪异的入魔,却是萧闲月没见过,也没听说过的,入魔是修士的死劫,有死无生的死劫,除了身死魂灭,没有别的路子可走。
可战孤山却走了出来,而他现在是萧闲月的男人,一个永世不能忘怀的男人,忆起当年流落江湖的小长生,他的孟浪在自己心中。种下了了情种,今日就是开花的时节。
虽说这花开在急风骤雨之中,可那些并不妨碍情花的娇艳。望着战孤山刀砍斧凿一般坚毅的面孔,萧闲月这个天魔女沉沦了。
“月姐。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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