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了师傅有了靠山,战孤山的胆气也足了不少,说实话,自从在毕福关险些被宗老会关黑牢,他对于宗老会的敬畏,高了不少,这次借势拉丁,就怕惹了那些个族老们。
万一他们气不顺,真把自己投进黑牢之中,那自己的谋划,可就要全盘泡汤了。
请师傅花老爷子做靠山,也是无奈之举,族老们也是分派系的,虽说都是为了战氏一族,可自己的做法有些激进,万一那些个保守的族老,占了上风,吃苦的还不是自己。
有了师傅助阵,想必族老们,能给他一些面子,不会过于严厉的惩戒自己。
靠山有了,当然要抓紧时间回帝都了,挪移阵他不想用,正好借机在东土展现一下,自己大衍长生王的威势,领军的王爷,自己是父皇三子之中的第一个。
浩浩荡荡的大军,一路穿城过寨,战孤山也没忘了招兵,虽说宗老会不允许,但他有变通的法子,留下自己的兵卒,留下军资,让他们自己募兵,这样目标就小了很多。
想通了这个,回帝都的一个多月时间里,战孤山散出去近百万兵卒,五百万大军,走到帝都,只剩了三百多万,其他的全被战孤山打发出去募兵了。
到了帝都,没等他回自己的王府,二哥战孤星,带着一队人马来了,说是要拿他归案。
这话战孤山就不爱听了,什么归案,自己又不是犯人,将大军扎在城外,战孤山带着一队千余人的亲卫,将二哥连同他带来的军卒,裹挟着走进了帝都。
刚进帝都城门,就遇到了战氏的一群族老,领头的正是怒气冲冲的战七域。
“大胆逆子!你把宗老会的命令当成了儿戏?给我拿下!”
战七域最近也是被源宗搞得焦头烂额,长生这小子。在毕福关手脚利落的宰了万余源宗精锐。后又在东土大举募兵,源宗的一些宗门,也开始对战氏发难。
现在应付族战才是大事,战孤山的举动,无疑触碰到了战氏与七大源宗,最敏感的那根神经。
“战七域,老夫可就这么一个弟子,你这是要拿去哪里?莫不是要关他的黑牢,这个我老头子可是不许的。”
战七域刚刚发话,不待周围的兵卒有反应。战孤山的便宜师傅花郎君发话了。
“老爷子,您来了。晚辈还不知晓,罪过罪过!您刚刚是说,长生这孩子,是您的弟子?”
花郎君的话,在战七域的心里,不啻于滔天风浪,族战在即。七大源宗对战氏虎视眈眈,战氏一族现在就是走在刀刃上,稍有不慎就是灭族的下场。
若是这位老爷子,与长生确立了师徒关系,那明摆着就是要支持战氏了,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呀!
“老爷子,您是不知道,这兔崽子,太过不省心。刚刚回来,就在毕福关大开杀戒,万余源宗精锐,死在这小子的手里,不给他点惩戒,源宗那里怕是说不过去。”
战七域这也是无奈之举,战孤山大举征兵之后,源宗旧事重提,非要处置斩杀万余源宗精锐的战孤山,这才有了宗老会急召战孤山回帝都的第二道命令。
“分清了谁对谁错,长生有错,那就处理,若是长生没错,那个源宗要处置老头子的弟子,那老头子就打上他们的宗门问问。万余精锐这是小事,我那弟子,在七绝原上可是造下了大孽,你还是先问七绝原之事吧!”
花郎君的威名,那是打出来的,处理战孤山可以,你们得有正当的理由,没有的话,只能看谁手里的刀子锋利了。
“老爷子说的是,在这事上长生没错,只是那几个宗门,紧咬着不放,族战在即,我们也是无奈啊!七绝原上的事情,我们也了解了一些,杀孽是不小,可身为战氏儿郎,就该杀戮异族,杀得越多越好。”
战七域可不是花郎君这样的散修,他出身于战氏皇朝,一身杀气也是慑人胆魄,杀戮异族,就是战氏儿郎的责任,杀再多战氏这里只有奖励,没有惩戒。
“哪几个宗门?说出来,正好长生的大军在城外,老夫随他去屠掉就是了,这有什么麻烦?你知道这小子在七绝原杀了多少人?还越多越好,找个地方咱们就谈谈此事。”
对于七大源宗,花郎君真没放在眼里,他就是一个散修,七大源宗若是惹了他,他就敢打上宗门与他们理论。
“算了吧!此事我们战氏来处理吧!咱们就到皇宫议事吧!”
花郎君明摆着实在袒护战孤山,宗老会能有什么办法?责罚他,然后让这师徒俩,带人去屠宗灭派?那东土不等族战来临,就会大乱。
花郎君敢说糊涂话,战七域可不敢做糊涂事,万一这俩师徒,真带着人找上人家,到时候烂摊子还得由战氏来处理。
“那长生的责罚?”
花郎君此行的一个目的,就是为战孤山撑腰,虽说拜师简单了些,但好歹是师徒,第一次为徒弟出头,自然得做的漂亮一些。
“您老都来了,还能有什么责罚,这个奸狡的混小子,他倒是会找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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