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更没想到是,他居然会败在了你手上。张余生,一直以来,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顿了顿,黑袍人突然神秘一笑,有意无意地自言自语道:“不过也不打紧,毕竟对付蜀山派的棋子,我手中还有备用的,而且那个人,还是主动找上我们的呢。”
“照现在看来,说不定许依笙,真的会比洛离、绿袍老祖、甚至叶念都还要好用呢。”
许依笙,是棋子?
张余生彻底怔住了,一股无名的怒火,陡然从他心底不可遏制涌起,他目光死死盯住黑袍人,再也不顾对方到底有多强大,一字一顿,寒声道:“你有种再说一遍?”
铺天盖地的煞气,一触即发!
黑袍人没料到张余生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目光触到张余生那冰寒得令人心悸的眼神,心底竟是莫名涌起一阵寒意。
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再说出半句侮辱许依笙的话,张余生就会不顾一切跟他拼命。
“何至于此,何至于此?”黑袍人连连摆手,无奈道:“你小子倒是个情种,许家一年前那般侮辱你,你都还不死心,难怪许依笙那小姑娘,也终日对你念念不忘。”
“住口!我们的事情,还容不到你来评判!”张余生冷喝道:“既然你已经来了,那么今日不说出依笙在哪里,就休想离开这里!”
黑袍人闻言,却是不怒反笑,那是无比轻蔑的笑容:“张余生,你真的很狂妄,我承认,你的实力的确进步了不少,但在我眼里,哪怕要屠尽这整座朱仙关,也不过是一个念头间的事情罢了。”
他说话间,无形的杀气陡然充斥在整座房间,让张余生如同给当头泼了一盆凉水般心头一凉。“怎么,冷静下来了?”黑袍人冷笑道:“你要是真这么记挂着许依笙,不妨代替她,来做我们的棋子,我可是十分看好你,在我眼中,你比起洛离、许依笙、叶念他们都还要优秀。若是你自愿代替许依笙,
来为我们做事,我倒是不介意考虑放过她。”
“我,做你们的棋子?”张余生没料到黑袍人会如此直白的说出这番话,一时语塞。黑袍人见状,眼底的冷笑更浓了:“怎么,刚刚不是还一副十分担心的模样?这时候怎么就打退堂鼓了?小子,你听我一句劝,放弃吧,人心就是如此,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凌驾于自己的生命之上,在
面对的未知的恐惧时更是如此,包括你,也不例外。”
“何况,许依笙的选择是她自己做出来的,她要为家族报仇,我们要除掉蜀山派,我们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的交易罢了。我们对交易人,一向都极为公平,我这次来,也正为了满足她唯一的要求。”
张余生猛地抬起头,死死盯住黑袍人:“依笙的要求?是什么?”黑袍人淡淡道:“说来真是可笑,许依笙甘心为我们所用,而她唯一的要求,竟然只是让我们保护你的安危。不过看样子,不仅仅是她,连我都有些小瞧你了,居然连绿袍老祖,也败在了你的手上,看来,我这一趟算是白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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