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余生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相反,他反而有些讨厌去沾染一些复杂而麻烦事情,但是这些复杂而麻烦的事情,却总能主动找上他。
而且,还总偏偏挑在他有重要事情的当口。
当他发现被几名贵族青年围在中间的人,居然是自从当初炼器师大会之后便多日不见的纳兰玲之时,他就不自觉停下了脚步。
如果是路人甲路人乙,他还能假装看不见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对于纳兰家这位知书达理的大小姐,他却还是存着几分好感的。
退一万步讲,纳兰家可是他在道盟中最坚定的盟友,加上前些日子寻找圣金丹材料的事情,他还欠着纳兰家一笔人情,如今纳兰玲要有什么危险,他可真没办法昧着良心坐视不理。
何况他也十分好奇,以纳兰家在京城数一数二的势力,纳兰玲更是贵为二十四仙宗之一纳兰家的大小姐,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瞎了眼去找纳兰玲麻烦?
就在他在一旁暗自观察形势之时,那边几名贵族青年的气焰却更加嚣张了。为首那名叫做廉青的青年趾高气昂的望着纳兰玲,脸色越发阴沉:“我说纳兰玲,你倒是管的真宽,本公子看上个平民女子,玩了她,那是她的福分,你居然胆敢趁本公子不注意,偷偷把人放走,说吧,这
笔账,你想怎么算?”
“廉青,你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竟然理直气壮说出这种话!”
纳兰玲粉脸气得煞白,傲人的胸脯起伏不定,毫不畏惧地拿素手直指廉青:
“若不是我及时出手,只怕人家姑娘一辈子的清白就要这样给你毁了,人就是我放的,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样!你父亲是当朝宰相,难不成我纳兰家就是好欺负的了?”“好,很好,你承认了就好!”廉青闻言,也是极其反笑:“纳兰玲,你纳兰家在道盟多厉害,老子管不着,但在这京城里,咱们廉家就是天,只要我父亲一纸令书,就能立刻断了你们纳兰家跟朝廷的所有商
业往来!”
说罢,他又上下打量起纳兰玲,目光落在纳兰玲娇俏精致的容颜上,眼底闪过一抹毫不掩饰地贪婪:“本少爷处事一向公道,你既然坏了本少爷的好事,那你就替她来伺候本少爷吧,嘿嘿,纳兰家的大小姐,玩起来的感觉一定比一个贱民要爽多了,你要是把我伺候舒服了,说不定本少爷心情一好,就去纳
兰家提亲,给你个妾室的名分,以后就专门给本少爷品箫暖床。”
听得廉青语气里毫不掩饰的污言秽语,纳兰玲俏脸涨得通红,指着廉青,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敢!”
“这世上还有本少爷不敢的事情吗?”廉青哈哈大笑,冲一旁的几名家将把手一挥,大喝道:“来人,给我把这女人拿下!”
一旁四名家将对视一眼,眼底都带着几分忌惮,心想自家少爷真是嚣张惯了,精虫上脑也不看看对方是谁。
纳兰家的大小姐到底意味着什么,他们心中自然清楚,只是如今廉青都发话了,他们纵是心中有意见,也不敢多做反驳。
毕竟天塌下来,还有自家老爷顶着呢。
念及如此,四名家将几步踏出,冲纳兰玲沉声道:“纳兰小姐,请恕咱们得罪了!你可别怪我们,咱们也是为人下属,只有听命行事。”
说罢,四人浑身法力气息猛地涌出,形成合围之势,朝纳兰玲铺天盖地地直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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