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花了吗?”墨舞心中想着,眼睛却是看的很是清楚,那藕粉绣花内衣明明是个女孩子的衣服,想想自己眼花或者眼前这小子有这种癖好也不一定。睍莼璩晓
千亦还在犯着道士与富贵少爷之间迷糊着徘徊。
“怎么,就许你穿着便装出门,难道本道就非要穿道服上街吗?”墨舞说着挑了一把干净的板凳坐下,从道包里掏出一把锡壶摇了摇后,又起身往柜台内走去。
千亦听着也是道理,自己都男子装扮,也不许人家装扮下吗?想着就自我嘲笑了下后,心也自然淡定了许多,思索片刻,缓缓回过头去问道:“那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也是去龙真寺吗?”
他的整个身体都伏卧在柜台内,应着道:“龙真寺?”说着抬起头,冷清的月光便在他的脸上有了印记,这一次千亦是看的真真切切,是他,果然是他。
他是她见过最美的男子,只从杨柳镇那匆匆一目,便深记在心里,这种小心思,她不会告诉千贵,自然的脸殷红了一下,低下头。她的这个神情一下子被他捕捉到,他的脸上带着冰凉的笑意,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
“小兄弟是要前往龙真寺吗?”墨舞拿出一坛奇香的酒,出来问道。
“是啊!“千亦回答着,心里想着:”四周荒无人烟的破地方,不是为了去龙真寺,脑子有包才会来这。”
“来,坐下喝点热酒暖暖身子。”只见墨舞说着,用手指轻轻一弹,那锡壶便是热气腾腾。
千亦见状,刚刚平静的心,见他这般心中又疑惑上头。“现在已经是半夜,他独身一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对客栈还如此熟悉,他的法术也不是天道宗门派的,难道是外道术士?”想道术士,千亦就害怕起来,歪门邪道中的术士,听说无忌口,好吃五毒,偶尔也喝人血,而且是变幻莫测的。
“小兄弟,来过来喝点热酒。”墨舞见她无动于衷又喊了她一下。
“不了,谢谢这位道兄,小弟不会饮酒,对了,你为何上次说我像你弟弟?”千亦想到这里后,她倒是不傻的问道。
“你确实很像我一弟弟,可惜他。。。。”墨舞倒满了一杯酒后,喝着下了肚。
“可惜他怎么了?”千亦问着,看着他喝得如此香,这嘴上说不喝,但心中早起馋涎欲滴了。
“可惜他赴京赶考,渺无音讯,本道在这废弃驿站已住多年,也是等他。”千亦同着,觉得他倒是口口坦言相告,也许是自己多心了。
“等他,驿站?”千亦让他这般一说,又四周仔细的打量了这家客栈一番问道:
“这原本是去往皇都城的一条山道,你所说的龙真寺,也在那皇都城山顶,原本这里来来回回的赶考书生,商家贩子所歇脚之地,后来闹了强盗,杀死了好多人,往后传出这里闹山精鬼怪,就无人行走了,这客栈也就荒废至今成了本道居住地了。”墨舞说着又将一杯酒饮下。
“唉。。。。。原来如此!”千亦听着叹了口气。
“尽没想到能在这里再次遇见小兄弟,既然来了,何必要询问过往之事。”他看了一眼千亦,那廖红的披风,映着她的脸,好似女孩般。心中叹着:“真是好一个俊美的少年。”
“我与家仆是赶路偶然看见这有一破烂的客栈,便想歇歇脚,谁知,竟也遇见你了。天色已经深晚,小弟就不打扰道兄饮酒了”千亦不假思索的便说着,想着赶紧上楼喊醒千贵。
可他听着,点点头,不再追问。
看着她缓步上楼,并没有带着那阴阳铃,就在楼下问道:
“你的家仆呢?”。
“在歇息了。”千亦不等他多问便接着说道:“我不过是夜里口渴,下楼来找一些水喝。”
那男子点了点头,颔首道:“我们两次遇见也算是有缘。在下名为墨舞,不知小兄弟你……名为?”
“千亦。”她回头微微一笑看着他说道。
“千千之亦,亦如初时。”墨舞听着,心中暗喜,天道宗最后一门徒既然与他这样相遇了。
“千千之亦,亦如初时?”千亦听着,从未有人这般把她的名字念的如此好听,她虽已上了楼,但不知为何,脚步又随着楼下走去,突然一不留神,踩到了自己的披风,绊了一跤,披风扣带懈散,整件藕粉绣花内衣显露出来,那含苞欲放的双峰直入墨舞瞟去的眼神。千亦不知墨舞已经看到自己的是女儿身,只是见他低着头儿喝酒,就赶紧抓起披风站了起来,可不知道怎么了,脚好像受了伤,疼的厉害。“哎呦!”
“姑娘小心:”墨舞见她又一次摔倒,就赶紧起身跑上楼梯扶住了她。
墨舞扶住她这时,心中涌起万般波浪,这股暖流曾是她触碰过自己身体的感觉,当时在野鬼林。
千亦倒在他身上听到他如此一说不由得发愣,被人识破了性别着实让她慌张而又羞愧,轻轻推开他,说话也有一些结巴:“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见她眼睛里流露出惊慌之色,倒是让墨舞觉得有趣。站起来自己比她高出许多,看向她更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他眼睛停留在千亦的装扮。
千亦不解,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自己的披风遗漏在地,藕粉绣花内衣领子也散了几个扣子。穿在里面的淡绿色肚兜若隐若现,银色的月亮与黯然的烛火下,自己的身材暴漏无疑。她急忙抓起楼梯中的披风往自己的身上一盖说道:“扭头过去,不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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