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四!你竟敢这样待本宫!”
诸葛玄奕还是个孩子心性,气急败坏地翻上床跨坐在江祈腰间,双手死死拽住她的领口怒斥道:“你敢说那些被劫的银子与你无关?如你所说,你江四爷如此嗜财,怎会甘心奉献了江家的所有?你江四爷会是如此简单的人吗?我父皇本是试探之意,却不料你当真会凑齐了这银两,你说劫银是不是你安排的?”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极度用力,那泛红的眸子正说明了他此时的怒意。睍莼璩晓
哎,脾气不怎么样呐!
随便说了几句就暴躁成这幅模样,到底是一国的太子,再怎么亲如兄弟还是不甘放下那辉煌的身价。何况,她与他本就是从虚伪开始,一切建立在他的有意接近之上。
江祈知道此刻自己又笑了。
往往遇上令她头疼的事,她只能用微笑拖延时间,脑中极力想着应对之策。这孩子上门的目的该是质问劫银之事,怎么能如此犀利精准呢?
“不准笑!你当本宫不了解你吗?每次你这样笑就像只狡猾的小狐狸,脑子总有层出不穷的鬼主意,你又打算拿什么借口来敷衍搪塞本宫?”诸葛玄奕紧了紧拳头,那力度几乎能将她拎起来。邪色生香
“老宣,爷还真没发现生气的你如此可爱,瞧着唇红齿白、炯然水眸,当真是……惹人怜惜呐!”江祈扬着笑意抬手去抚摸他的脸,却被他赌气避开。她收手作罢,只覆上他抓在她颈间的手,细细摩挲,目光却透着冷漠与坚定,说道:“诸葛玄奕,你听好,爷若有那个本事在京城、在距离皇宫不到一百里之地劫你诸葛家禁军护送的银子,爷也可以抢你诸葛家的江山,抢你老子的皇位!”
“你……你……”
江祈知道这话重了,诸葛玄奕已“你”不出什么话来了。
见他面色泛白满脸震惊,她话风一转格外柔媚地问道:“殿下还要继续坐在爷身上吗?你感觉不到爷那亢/奋的小兄弟正抵在你娇嫩饱满的臀瓣之上吗?”
很多时候必须做到见好就收,点到即可。
她那番“大逆不道”之言无非是用来震慑他逼他相信劫银与她无关,而此时摆出流氓姿态调戏他,自然是为了逼他远离她的身体。
毫无疑问,诸葛玄奕在她的“提醒”之下如惊弓之鸟弹跳而起,直接落到距离床榻五步之遥的地面。海岛农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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