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勾了勾唇角,“太子何必这么激动,本相只是说有个男人和月姬见面而已,并没有说那人就是昭太子你啊?”南宫墨阴笑着,一种你何必不打自招的表情。睍莼璩晓
百里昭气急。“本太子行得正坐得直,丞相这般含沙射影的话任是谁都会很容易误会的。”
眼见着南宫墨要继续说话,祁雪赶紧打断了他。
“丞相大人,小女子相信太子殿下跟这件事毫无瓜葛,你就别把气撒在太子殿下身上了。”说完转头又看向了百里昭,“太子殿下,丞相他只是因为这件事太过生气,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希望您不要介意。”
南宫墨瞥了一眼极力想当和事老的祁雪,不甘心的闭了嘴煨。
百里昭面上全是黑色,听了祁雪的话以后只是瞪了南宫墨一眼也没有再跟他继续争论。
“丞相大人,小女子相信你找太子殿下过来也是为了一起商议,然后好好处理丞相夫人这件事。你们就好好谈不行么?”与南宫墨对了一下眼色,祁雪演成了一个十足的好人。
南宫墨把脸一扭,随后不甘心的道:“昭太子,这个女人本相不想要了,看在擎国和荨国交好的份上,你就把她带回擎国去吧!纸”
百里昭一愣,随即不甘愿的对着南宫墨抱了一拳,“月姬既然嫁到了荨国,就是丞相的人了。现在她做出对不起丞相的事,自然应该由丞相来处罚!”
一直埋着头的月姬听到这句话,忽然抬起了头来。
与百里昭的视线对上,随后又埋下了头去。自己只是他的一枚棋子,甚至都没有发挥出一枚棋子应有的效力,难怪他会毫不犹豫的舍弃自己……
南宫墨眸子一闪,随即道:“月姬虽然偷了人,但是她好歹是贵国的郡主,本相就算是再觉得丢脸也不会要她的性命。今日看在太子的份上,就让她去荨都城外的水月庵出家吧。”
月姬整个人松了一口气,身子刚刚软下来,百里昭却忽然说话了——
“不行!这个女人做出这种道德沦丧的事,根本就不配做我擎国的郡主。丞相大可不必顾虑擎国,把这个女人处死!”百里昭的眸子眯起,瞪着月姬的神色仿佛她真的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月姬面如土色,望着百里昭的眸子里尽是凄凉。
南宫墨的脸码了下来。好一个百里昭,你是想向天下人展示自己的大公无私么?
“好!那本相就把荨都的刑场借给太子,太子想什么时候处决这个女人,请事先告诉本相一声。”南宫墨忽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本相还有事,不奉陪了。”说完就准备离开。
“丞相且慢。”百里昭立即叫住了南宫墨。
“太子还有什么事?”南宫墨的声音里带着些不耐烦。
“请丞相今日就将刑场借与孤,孤今日就处决这个女人!”
祁雪不可置信的望着百里昭,然后瞥了一眼面色惨白的月姬,手中的拳头握了握,随后还是松开了。
“好!太子尽管用便是!”说完这话,南宫墨大步离开了。
祁雪立即追了出去。
大厅里的百里昭脸上全是冰寒。与月姬的眸子对上,冷漠的道:“来人,把她押到菜市场去!”月姬,你别怪孤!你不是说为了孤你可以牺牲一切的么,现在就是你为孤做出牺牲的时候了。
书房。
“南宫墨,我想问你一个问题。”祁雪望着正在悠闲的看奏折的南宫墨,终于忍不住了。
“你问吧。”南宫墨抬起了头来,含笑着望着祁雪。
“在你和百里昭眼里,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月姬和百里昭一看就是有什么关系的那种,但是那个男人却毫不犹豫的置她于死地,在这些野心家的眼里,女人跟他们的利益比起来就那么的微不足道么?
南宫墨一愣,随即从位子上起来。大步走到祁雪身边把人搂进了怀里,“本相和百里昭的确是一类人,但是本相与他不同。你也和别的女人不同……”他的小东西,原来是担心了。
“我怎么与别的女人不同了,我就是一个平常的女人啊!南宫墨你跟我说清楚!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了月姬这样的情况,你会不会为了保证自己的利益而杀了我?!”祁雪感觉自己快疯了,她不想做这么一个小女人让南宫墨为难,但是理智却好像一点也不受控制了。女人都是贪心的吧,成为了男人的爱人,又想成为他最重要的人。
南宫墨的脸沉了下来,握住祁雪腰肢的手力道加大了两分,“本相不会让你遇到这样的事情!若是真有哪个男人敢亲近你,本相一定捏断他的脖子!”一把把祁雪揉进怀里,南宫墨把头贴上了祁雪的耳畔,“小东西,你别担心,本相不是百里昭,你也不是月姬……”
祁雪苦笑着扬了扬唇角,这个男人还是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
感觉到祁雪的心不在焉,南宫墨猛地发起狂来。炽热的唇一下子印上了祁雪的耳畔,随后封住她的红唇,抱起她娇小的身子就往床榻走去——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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