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这年头,有钱人家还流行这样的戏码吗?
或者说,这确定不是在拍戏吗?
她的目光掠过,看到一张张恭敬的面孔,甚至包括张嫂,她再也不像昔日那样用充满猜忌和防备的眼神看她,而是一种服从——一种认命——就像一个员工对着自己的上司似的。
乔小麦并不陌生,是的,这年头才重新流行起来的。早年,她在江家出入的时候,江家的佣人们便是这么殷勤伺候黄慧文夫妻的。据说,这是引进菲佣之后,有钱人家也开始有规矩了。再也不是昔日那种懒散的保姆制度,没上没下。
但是,今日盛大的架势还是吓了她一跳。
易向西的老宅,并无这样的规模,这样的气势。除了三五个老面孔,别的都是新来的。也是,这么大的房子,这么宽阔的场地,别说其他的,光是园丁都需要好多号人。
她看过去,甚至看到好几名身材高大的陌生男子,看起来非常随和,平静,就像擦身而过的路人,可是,眼神非常的锐利。
她微微一怔,想起江一行有次质问自己“如果不是易向西的女儿,他会为孩子请了贴身的保镖吗?”
自己何许人也?犯的着用这样的保镖?
或者说——夫人——二字,从何而来?
自己是谁的夫人?
是小白的妈妈,难道,天然就该成为谁的夫人?
她心里并不是恚怒,也不是反感——只是奇异——奇异的看着这一干人等,看着易向西的花样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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