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蒋璃下了床,趿拉着鞋走到门边,一开房门,朝他甩头示意了一下。陆东深懒洋洋从床上起来,朝她走过来时眼睛里也是带着笑,仔细瞧着,笑里有隐隐的火种,蒋璃朝旁站了站,让出了房门的位置。她可不敢多招惹他一句,生怕那星星
点点的火种最终成了烈焚。
他上前,一手搭在她攥着门把手的手上,一手撑着墙,将她圈得密实,低笑问她,“真不要?”蒋璃觉得心头翻滚着的浪花成了惊涛,拍得她都快窒息。他身上的气息想若即若离,勾着她,使她的呼吸不自觉加促。她清清嗓子,再出声,声音都带着颤音,“嗯,不要
。”
“那我走了?”
“嗯……”
陆东深抿唇浅笑,松开撑住墙的手,“好。”
蒋璃低垂着脸,不去看他。其实是不想承认,就在他松手说好的时候,她心头掠过的是浅浅失落。
陆东深凝着她,少许,松开另只手,她见状抽回了手。
正做好送走他关门的打算,却见陆东深冷不丁将房门关上,还没等蒋璃反应过来,她就被他按在了墙上。
多少有了强迫意味,连同拉扯衣物的力道。
惊愕和惊喜一并炸开,在蒋璃心头腾起万丈烟火,与此同时又心生紧张,低语哀求,“你别,万一被人听到……”
陆东深压紧她,一手环过来捂住她的嘴,热情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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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兵分两路。
陆东深和蒋璃入寂岭的同时,饶尊和阮琦在“布置”现场。秦族长对于蒋璃要入寂岭的事心存顾虑,陆东深将话点得明白:一,寂岭不属于秦川的地盘,他们入山做什么都碍不着秦川人的事;二,他们进寂岭是为了秦天宝的病,
如果不放心,饶尊和阮琦还在村里押着呢。
呛得秦族长没二话。
留守在秦族长家的阮琦第一件事就是挖出蒋璃之前埋的坛子,用她的话说就是,这是蒋姑娘临走前吩咐的,她有独家授权。
夜色初上时,阮琦就当着不少村民的面,将坛子里酵好的汁液尽数刷在秦族长家的两扇房门上,除了房门,还有周围墙壁。等刷完后,饶尊就赤膊上阵了。
他拎着一桶子鸡血,找了秦天宝平时用的毛笔,在房门上各画了一道符。
那符画得奇特。
至少没有秦川巫祝手底下巫符的样子,似字不是字,似画不似画,引得越来越多的村民围观,指着正在画符的饶尊指指点点。
秦二娘也来了。
站在人群里,一身玄色长袍看着暗幽幽的,就跟鬼似的。阮琦在旁帮饶尊拎捅,饶尊每下一笔都挺谨慎,画第二道符的时候,眼角就悄悄瞄着第一道符,看得阮琦有点着急,当着众人和秦族长的面不敢大声讲话,还能压低了嗓
音说,“你要淡定自若点,千万别画错了,秦二娘盯着呢。”“我这不是照着画吗?”饶尊从牙缝里挤出低声,“秦二娘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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