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晴朝着小姑娘报以温和的笑容,对于她口中的烧老鼠倒是有些回味,那种放在柴禾底下闷出来的老鼠肉比荷叶熏鸡的味道也差不到哪里去。
在没肉的人家里也是常常支上老鼠夹子,打了没喂药的老鼠来烧着吃,在八、九十年代的农村是常有的事,只不过后来的猪肉鸡蛋什么的都多了,才不会再去吃那种老鼠肉,而且毒死的老鼠也吃不得。
玉晴回头对管大理说道:“叔,不如您跟我去家里瞧瞧,先看看大体需要多少的用料,后面装修的事情到时再现定,如何?”
“行,那咱早点过去,日头落了就看不清楚了。”管大理说着就起了身。
玉晴刚走到门口,便看到一个跟许文昌差不多大的男孩捏着老鼠尾巴跑了回来。
对于老鼠这东西,身上会长很多蹦蹦蚤的小虫子,咬一口便会起个大疙瘩,让人痒的难受。
玉晴是从来不碰的,毛茸茸的样子就让人起鸡皮疙瘩,今日再见,她回去绝对要好好清理下房子,免的夜里睡觉有老鼠爬上+床,不过,空间里好像没老鼠。
两人并肩走着,很快便转到了中心街。
只是,自己的胡同口怎么突然来了三匹马,看马上的三个男人貌似都在往院里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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