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姑娘,晴姐姐,你这话说的怎么这么见外呢,好歹咱们也见了几次面了,算的上是熟人了,我这来给你道喜的,让我坐着吃两口就不行吗?”
范桶一副委屈的模样,像个刚刚死了丈夫的小媳妇似的,将两个鹌鹑蛋伸到她的面前,极度夸张的伸头看了看门槛上坐着的糟老头,顿时就更委屈了。
“这人是谁啊?又脏又乱的跟个乞丐似的,你怎么也让他坐房门口呢?”
范桶说着,一只手拿着鹌鹑蛋,另一只手拍了拍衣衫,扪了扪特意梳过的头型,连新换的发带都微微扶了扶,又道,“玉姑娘,我今个是不是特别好看,特别英俊潇洒,特别气宇不凡,特别、”
“打住!”玉晴大喝一声,她是实在听不下去了,范桶贪吃也就罢了,怎么跟内分泌失调似的啰啰嗦嗦的哇啦个没完没了了,上次没给你开膛破肚留记号,你还准备得寸进尺的赖上了?
“我说饭桶大公子,你不会是又被虫子强女干了,被逼无奈跑我这发牢骚要饭吃的吧?你那虫子还在肚子里不?官府是不是没帮你取出来?你实话实说就行,我要是帮不了你,还有穆大叔在这,怎么着也得给你把敌人给灭了。”
玉晴说着,伸手就从袖口里摸出了空间中的匕首,眼神微微瞄了瞄桌边的村长,见村长满脸阴云的只低着头开始吃菜,心里也就有数了。
范桶见她又亮了刀子,连忙故作惊讶的往后一跳,将鹌鹑蛋装进了口袋,一脸“我很害怕”的摆手说道:“晴姐姐,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俺又不是什么大公子,也不是帅气的小白兔,今天虫子没来找俺,是我自己想你了,自从那夜看清了你美丽的容貌,就日思夜想的睡不着,今日见你家喜庆,这、这、这才、才、才……”
他“才”了半天,后半句硬是出不来了,转头扫了扫院里的人,看了看默默低头吃菜的村长许叔,鼓起勇气,大口的张了张了嘴,愣是一个字都没蹦出来,反而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声,把张开过度下巴给惊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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