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肆启没有骗凌钰,他说了要庆祝十日便不会是假。翌日醒来,他又开始在宫中办起歌舞。
所有小王都不必回国忙国事,他们都在梁肆启的兴致下伴天子身侧,今日梁肆启办了酒会,出奇地没有叫凌钰前去。
忙碌了多日,凌钰终于落得清闲,呆在央华殿中不想走动。宫廷中的宴会她尽量避免参加,因为害怕撞见陆?。坐在殿中听茜兰从外面带回来的消息,茜兰说梁肆启在宴会上非常开心,大赏了各位小王。酉时茜兰出去准备晚膳,折回来禀告凌钰,梁肆启欲叫她同去用膳。凌钰不想与陆?撞见,只道:“先去回禀天子说我已经用过了膳,看他如何说,我是不想去的。”
梁肆启今日或许真的心情大好,竟没有再叫凌钰非去不可。茜兰准备好了晚膳进殿来,脸色却有些不大好看。她小心翼翼命宫人将晚膳端上桌,然后轻轻道:“珍妃,您要去看看天子么,他好似有些不开心。”
“因为我没有去赴宴,所以天子有怒?”凌钰想,这个男人的善变是非常正常的。
“不是的。”茜兰的否定倒是让凌钰微微惊讶,“天子命小王上前敬酒,陆公摔倒于御前,将杯中的酒悉数洒在了天子身上。”
凌钰霍然起身,砰响了桌上的碗筷,“陆公……天子生气了?”凌钰颤声惊问。
茜兰不想她会有如此激动的表情,惊讶道:“珍妃,天子倒没有什么事,折回殿换身衣物就好了。”
凌钰心急,她自然不是问梁肆启,“天子有责怪陆公吗,陆公怎会这般大意?”
茜兰摇头:“奴也不知。”
“陆公现在在哪里,天子又在何处,天子可还有怒气,事情发生多久了?”
这一连串的疑问让茜兰吃惊不已,她疑惑看向凌钰,“珍妃,你是关心天子,还是关心陆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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