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故意说给他听打击他自信心的?魂淡,不带这样子欺负人的……
做好了早餐,杜秋提着食盒去东宫送饭。青篱知道自己不受太子殿下欢迎就没去,闹闹还在堵气,气独孤永夜没有追过来哄他,杜秋问他去不去的时候,就得来一声冷哼。
于是,就只有她自己带着地幽去了。
路上,地幽跟着杜秋身后三步远处,轻声解释道:“主子,太子殿下并非不肯来哄小主子。只因他昨晚毒发分身乏力,还望主子莫要误会!”
杜秋脚下微微一错,回过头来:“你方才说他昨晚毒发?他身上的毒难道不是每晚发作的吗?”
地幽回道:“殿下寻常都以内息压制,只有月圆之夜才会用药浴散毒。”
殿下说过的,主子问什么,她都必须如实回答。
似他那样强大的人,根本已经不屑用任何的谎言来遮掩什么了。
杜秋没再问了,她在地幽的带路下,默默地走到了映月殿地底的冰室门外。
门外,有两名红衣侍卫看守,陌生的脸。
地幽说道:“主子,此处便是殿下散毒之地,不过明日便要搬走了。殿下说小主子还小,受不得寒凉。”
殿下对主子这么好,他们这些做属下的不能忤逆反对,自然就只有尽量的在主子面前说他好话了。
“太子妃!”看守的两名陌生红衣侍卫齐齐上前一步,恭敬的躬手。
地幽接过其中一人递来的黑色狐毛大氅,披到杜秋肩上,而后恭敬地退到一边站定。
杜秋自己提着食盒走了进去。
冰室是个空旷的空间,中间一只金属质地的薄皮大浴缸,独孤永夜此刻就靠坐在浴缸边沿,闭着眼睛养神。
浴缸边有一只小几,上面放了茶水和一些点心。不远处是一页缕安的屏风,专门用来放衣裳的。除此之处,这片空间里面有的就只有冰块了。空气中冻得渗人,墙体都已经因为寒冷而结冰。
地上积了一层足厚的水,从门口到浴缸的位置铺着一条青石小径。
杜秋走过去,在他身边留着的唯一一张椅子上坐下,把食盒里的早点都拿出来摆好,才喊他:“殿下,吃饭了!”
独孤永夜睁开眼睛,视线落到她身上特别方便。暗中满意,不亏了自己有意安排的位置。
他微微张嘴,没说话,但意思明显:要她喂!
杜秋冷睇了他一眼:“你没长手啊!”独孤永夜幽冷幽冷地横了她一眼,倒是没有反驳。他动了动,作势要起身的样子。药汁原本浸到了他肩膀的,随着他这一动,结实的臂膀与胸膛顿时透水而出,白皙的肌理上褐色的水线似将白玉染了瑕,
衬得白更白,滑更滑。胸前两点硬处,赤红如豆……杜秋顿时满头黑线凌乱,连忙用手示意他坐下去:“姐喂你喂你,怕了你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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