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却有一个男人,一个俊美得犹如神祗,又邪妄得宛如修罗的男人,正对她上下其手又摸又亲。
他愿意让她揪着耳朵踢只为让她消气;他说他喜欢她,真心想娶她为妻,邀她共伴一世……
就算还没有完全动心,此刻,却如何能忍住不动情?
室里气温迅速攀升,眼看着就要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了。旁边,忽然传来一声细弱的呻吟……
是那只被镇晕并未受伤的男人要醒来了,独孤永夜头也没回的一道掌风过去,将他再次送晕。回头还想继续,杜秋却已经清醒了过来,衬他不注意的时候用力推开了他,匆忙将被弄乱的衣服拉好。
见他还想过来,貌似想要继续的样子,她直是又羞又恼哭笑不得,赶紧伸手抵在他胸膛不准他靠近:“我说你脑子里能想点别的什么吗?”
“不能!”独孤永夜眼睛通红,像入了魔一样,“孤身上的毒又作了,你今天要是不给孤,回去孤又得泡一整晚的药浴。”
杜秋想也不想地说道:“那你回去泡药浴,没成亲前一定不行。”
独孤永夜恼道:“你知道孤这个药浴要怎么泡吗?把身上活动的所有热毒散发出来,一个夜晚至少需要融冰十万斤。”
杜秋有些心疼,但却不打算放弃自己的原则,她安慰地拍拍他的胸口:“反正从小都这么过来了,你应该早就习惯了哦!”
独孤永夜顿了顿,突然黑了脸:“你这个冷心狠情的野女人!”
知道他从小就是这么过来的,身为他的女人,难道她最先想到的不该是心疼?
杜秋轻轻一笑,道:“明明是冷情狠心,气傻了吧!乖啦,再忍半个月,到时候姐姐一定好好的补偿你。”
既然都要成亲了,也决定要跟他恋爱了,这方面当然也不会亏待了他更亏待自己。
至于当年那个被他睡了的男人,只能说他们没缘份吧!当年她就说过,再遇两人都还是单身的话,她是愿意负责的。
这是实话,但她不是迂腐的人。若先遇上她愿意嫁的人,那么负责的方式就不一定非要是以身相许了。好好补偿,怎么补偿?脑海中瞬间蹿出映月殿中从前只觉得恶心如今却觉得销魂的一百零八式,耳朵顿时红了个通透。独孤永夜这会儿不着急了,赤果果的视线放肆的将眼前美人曼妙的身姿从上到下,细
细的打量。
半个月嘛!他忍,只愿你到时别哭着求饶才是。
他那是什么目光?好像她没穿衣服一样。
杜秋被独孤永夜看得浑身滚烫,不好意思地伸手把他脸推向了一边:“发什么愣?还不赶紧帮你媳妇儿干活去。”
独孤永夜微微一怔,随即嘴角翘起,怎么忍也没能忍住的傻笑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没听身边的女人作声,这才感觉到奇怪地回头,却见她突然抬头假装什么也看到一样看着来来去去打量着屋梁,还煞有其事的喃喃道:“哎呀,天那么暗,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下雨哦!”
大晚上的她看着瓦片能看到天暗,还能看出会不会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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