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四个字,杜秋说得极为认真。
向来能说会道机敏灵巧的玄灵,顿时被她说得有些脸红了,他傻笑了下:“太子妃您说到哪里去了,这是属下的职责!”
心里忽然特别羡慕主子,能遇上太子妃这样一个能懂他,还一心为他的人生伴侣。
若是自己也能遇上这样一名女子,他肯定也会像主子对待太子妃那样,一心一意对她好的吧!
“行了,我找无忧去了。”杜秋摆了下手,笑着往松林那边而去。
东宫那边,果然很快传了纳吉的消息出去,传言却有两个。一个说是永夜太子为讨好心爱的杜小姐才将一个小小的纳吉礼也风光大办,一个却说是杜秋强行要求永夜太子大办的,说是不办就要搬出东宫。
这样似是而非的消息传出来,有的人相信前一个传言,有的则相信后一个。
但不管相信的是前一个还是后一个,太子给杜秋风光办纳吉礼的事,却是错不了的。
妤宁迦若自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再一次去倾王府找了夜月拿解药。这一次,夜月仍然用上一次同样的借口来搪塞她,妤宁迦若不敢反抗,但心中对夜月的怨恨却是又多了一层。
而待她前脚才离开,夜月就急着去书房找独孤倾歌了。
“今日东宫办了一场很是热闹的纳吉礼,你知道吗?”
昨天妤宁迦若来跟她讨要解药,夜月就跟独孤倾歌要了,他却不肯给。哪怕自己用师父的身份压制他,他也没有松口,对他的不听话有些不满。这回,夜月一进去,就直接开门见山了。
独孤倾歌坐在书案后办公,但显然也是心情烦乱,并没有做成什么事。
夜月进来的时候,他正靠着椅背揉着额头,精神不是很好的样子。抬头看了一眼进来的人,他对飞廉和子书挥手:“你们先出去。”
他知道夜月找他为的是什么,解药是那个样子的,在没有种进独孤永夜体内之前,这种事情,他并不希望给第三个人知道。
二人行礼,告退。
出了书房的门,子书回头看了眼,状似不满地对飞廉道:“王爷的师父怎么这样,连王爷的书房都敢直接闯进去,这也太不将王爷放在眼里了。”飞廉却道:“夜月师父是王爷的授武恩师,教了王爷十八年武艺。有道是一日为师终身为母,她只是没敲门进了书房,怎么能算闯呢?而且,就算闯也没什么,她是找王爷有事,又不是趁着王爷不在偷偷进
书房。”
“我们王爷是皇子,她有幸成为王爷的授武师父,理应是她的荣幸,而不该以恩人或是前辈的身份自处才是。”子书继续不满,一副为独孤倾歌打抱不平的样子。飞廉也继续站在夜月那边,替她说话:“话不是这么说的,夜月师父身份也不低啊!她是叶城城主的义妹,叶城少主都对她言听计从。她来教王爷武功,是看中了王爷的练武天赋,又不是为了得到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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