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通俗点来说,就是他那样傲气的人不到万不得己不会求人。若肯找你帮忙,那绝对是因为他非常瞧得起你。
并不是多么难的事,拒绝的话,多少有些不给他面子的意思。
他本来想去的,后来却不说了,大概也是听了表哥的,怕她不同意,到时使得双方尴尬吧!
应过独孤永夜后,杜秋对傅云仪道:“你把我跟你说的这些都跟他讲清楚,若他还愿意去的话,便跟我们一道吧!”
开封印需要的血有点多,一次只能送十几个人。
但是她可以分成几次,隔一小段时间送一批进去。
不算难题。
“好!”傅云仪欣喜地点头。
若师兄能去的话,他过去了,便是不能回来,也算是有些意义了。
杜秋又问道:“舅母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听说他娘病好后,为了所谓的爱情,又跑回傅家去了。
据说因为她用了好药帮她养身,使得她身体康复了不说,神色也变好了,人显得年轻了不少。现在傅穆很是宠她,因为表哥跟她的原因,那侧室庶子女们也不敢不给她面子了。
只是傅穆那样自我的人,他虽然不敢,怕是心中对她的恨再也不会消除了吧!而表哥又与她交好,他对舅母的宠爱,是真心的吗?
若是她跟表哥去了中洲,没有人撑腰,舅母的日子还能一直像如今这样顺心?
“那是她选择的人生!”傅云仪叹了一口气。
娘说当年爹娶她,是忤逆了祖父祖母还有太后姨婆的。他对她是真心的,要不然也不会始终保留着她嫡妻的位置,保留着他世子的身份了。
而她一直都忘不掉新婚时的甜蜜,觉得傅穆一百样的好。正因为用情太深,这些年她才会因为失宠而郁结在心,始终缠绵病榻。
还记得刚回傅家那几天,她脸上的神采飞扬,整个人就像突然活过来了一样。无论他怎么劝说让她跟他走,说傅穆不是她的最好依靠她也不信。或者说她不是不信,只是不愿相信。
就像那飞娥眷念着烛火,哪怕明知道靠近就是毁灭,也甘之如饴。
杜秋说道:“不然这样,你若要跟我去的话,我便给舒羽去一封信,让他往后帮忙看顾一下舅母,莫要让傅家的人欺负了去。”
“那就麻烦秋儿了。”傅云仪点头,不愿给表妹添麻烦,但他自己熟识的能压制傅穆的人并没有。只能暗暗发誓,将来只要表妹有需要,必然赴汤蹈火,再所不辞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杜秋回了城主府,准备进那个空置的院落,然后进空间去做独孤永夜做饭,顺便陪他吃午餐。
刚进了府中不多久,就见天引过来,递上了一张字条:“太子妃,京城传消息来了。”
杜秋接过打开略略扫过,秀眉不由皱了起来。
先前那些据说是夜月弄出来的谣言,竟实际全出身于倾王府。独孤倾歌去探望夜不离,却被他挟持,夜不离成功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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