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若无的默默回应,让他欲念越发的浓炽。伸手一撕,就将她紧贴着肌肤的外衣扯成两半丢到了桶外。
杜秋羞恼地掐了他一把,退后一点,瞪他道:“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撕我衣服。慢慢来不行啊,急色鬼!”
她的衣裳都是自己画图样,让人定制的。
给她做衣服的人手工一绝,每一件都是堪称工艺品般的存在,通常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完工。
而且每件都是独一无二的,四方堂名下的成衣坊虽然也有类似的衣裳卖,但绝不会跟她身上穿的一模一样。
不是她要搞特殊,是底下人非要说什么她身材好,气质更是没有一个女人能比得上,因此他们一致认为没有人配跟她穿一样的衣裳。
独孤永夜被她骂了,抬眼看了下地上被他解尸抛弃的湿衣,然后回头,毫不悔改地伸手扯住她身上的小衣,使力一拉:“你说对了!”
杜秋:“……”
对的是哪一句?
急色鬼?
我戳!这个不要脸的。
“吱吱——”一声煞风景的低叫声,给屋中越发火热的气氛送上了一丝清冷。
独孤永夜皱眉,想也没想地分出一道神识,朝声音来源处攻去。杜秋赶紧出手,在小东西被碾成肉沫的前一刻将它给移到了一边。有了‘第三者’,疼媳妇儿的事自然进行不下去了。独孤永夜瞪向打撑了他好事的罪魁祸首,小家伙当即吓得嗽嗽发抖,伸出两只小爪子捂住自己的眼睛申冤:“我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没看到你娘子,你
娘子没穿衣服……”
独孤永夜本来因为这小东西一句‘你娘子’而有所好转的脸色,因为后面那一句,当即转黑。
杜秋迅速抱紧他解释,以免悲剧再次酿成:“无忧,别激动啊别激动,它是母的,母的!”虽然被只小松鼠看到这一幕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对着这么一只小东西,害羞倒还不至于。杜秋这时候也不好起来穿衣裳,她趴到浴涌边沿,这样一来,小家伙这么矮的个子,除了她的脸就绝对什么也看不
到了。
“小尾巴,你从哪里来的?你主人呢?他没事吧!”
云少修离开上京都现在都一个多月了,遭遇袭击的可能是百分百。事关他唯一妹妹的安全,若非是没有办法,他是绝对不会迟到的。
小尾巴小心翼翼地看了下独孤永夜,见他没有再发火了,才怯怯地走两步蹦一下地跳过来,停在杜秋面前不远处的空地上,昂着脸小声道:“哥哥让我来的,哥哥在外面。”
“在哪个外面?城主府中吗?他受伤了没有?”杜秋连忙追问。小尾巴虽然声音像小孩,也十分活泼,但智商并不低。进城的时候,它听到了云少修跟人打听了城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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