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把夜不离害的这么惨,她一来叶巧巧就知道了,只不过她一向懂事,从不打扰夜江越办正事,因此就没有出面。这会儿见他们谈完了,而她心中有怨,便没有忍住缓步上前,眼睛发红地问夜江越:“夫君,那个贱人打着你的名号去谋害永夜太子,结果害得我叶家这样惨,更害得我们儿子这般生不如死,你为何不将她
身份公布出去,对外解释这些都是她自己做的,跟我叶家无关?”
虽然暂时还需要她为儿子解决蛊毒不能杀她,但是也绝不能让她活得太痛快了。“外面冷,怎么不多穿件衣裳就出来了?”将外衣脱下披到叶巧巧单薄的肩上,夜江越将她拉过来抱进怀里,“叶城失守的事,是本座的错。是本座用错了管理方法,以至于他们面对朝庭大军时,这般不堪一
击。”
“可那也是那个贱人害的。”叶巧巧眼睛血红,咬牙切齿。
知道自己男人的能力,也了解他大男子的心性,她从不会反驳他的决定让他没面子。这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这样不淑女不乖巧的一面,实在是,太恨了。
夜江越自己为此事也气得不轻,自是能懂她的心情。他好声好气地哄她道:“本座知道,本座不会轻易放过那个贱人的。巧巧放心,本座不杀她,只是觉得让她就这么死,太便宜她了。”
“那夫君打算怎么做?”叶巧巧眼睛一亮,“能让我参与吗?”
如果能让她动手的话,她一定要让那个贱人不得好死。
夜江越却是笑道:“你一个女人家,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就够了,这些事本座自有定论。”
叶巧巧眼神黯了下去,她问道:“夫君是想接受夜月手中的势力吗?为了更轻易的控制夜月手下的人,你打算将夜月收入氅下是不是?”
如果要收夜月为手下,那岂不是表示,他不打算给儿子报仇了?夜江越颌首:“不错。叶城已失,此时便是本座对外解释噬毒灵虫一事与叶家无关,叶城也回不来了。本座的威望一样回不来,且还会在外人眼里落下一下愚蠢无能,被一个女人给耍了,坑到最个家族都赔
了进去等等难听的丑名。”
他不是傻子,已经损失这般巨大,此时若再跟夜月闹挑,那便当真是独孤永夜他们想看到的狗咬狗了,这对他没有任何好处。“那个贱人的所有把柄都在本座手上,她还将叶城将不离害得这样惨。往后,她没有那个胆子不听本座的。既然如此,本座何不直接直接了,噬毒为虫的事是本座与夜月勾结的。本座偏要护了她的短,如此
既能名正言顺地接受她的势力不说,还能让人看到本座身为男伯人的担当与勇气,以及足够自信的实力。”
有了前面的失败后,现在他的观念已经变了。
虽然他自己的确是厉害,不怕任何人。但是光杆司令,在这个以皇权为尊的俗世界,并不好做。
因为蚂蚁多了,也会咬死象的。他还是需要有些帮自己办事的人,以后行事才能更加方便。“明日,本座便对外公布,夜月是本座的奴。本座便是连天城城主,有了这个身份和夜月手下的势力,足以与独孤永夜抗衡了。”只要能赢了独孤永夜,他就可以活捉到杜秋,从她嘴里问出回到中洲的办法
。夜江越说得意气风发,却没有看到被他拥在怀里的女人,眼中的恨意与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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