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这双眼睛,按道理来说,小家伙脸那么胖,应该把眼睛都挤成缝儿了才是。但他眼睛却很大,清亮得出奇。
所有的肉催都长到两边馋包是了,果然就是一只嘴馋的小包子。
不过为什么他问这话时,眼里都只有好奇,却没有失落呢!
好像他问这个问题就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无论他的答案是会还是不会,他都觉得没所谓似的。
杭千纵有点不爽了,直接就答道:“当然不会!”
闹闹傻眼了一秒,随即十分鄙夷地朝他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会这样,你还好意思笑话我爹和娘亲。你还不是一样,娶了媳妇忘了儿子。”
这话是怎么说来着?杭千纵道:“你又不是我儿子。”
“……”也对厚!
闹闹想了一会儿,没有找出适合形象他这种情况的词,只能傲娇地“哼”了一声,转过脸去不理他了。
杭千纵用大拇指和中指,捏住他两边脸颊,把翘得高高的小嘴巴捏得更加的鼓出来。然后在小家伙呜呜叫着努力来拨他的手,和自己的坚决不放下,心情大悦地笑了。
不过想到小家伙的问题,娶妻吗?
想一想床上多个陌生的女人……本能的就感觉身上像爬满了小虫一样,恶心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话说他活了近三十年,能有肢体接触而不让他感觉到恶心的女人,好像还只有妹妹跟花影。
不过她们一个丫环一个妹妹,根本没法考虑。所以娶妻的事,他真不急。
爹跟娘成亲的时候,都三千岁了呢!
而等到他愿意娶的时候,这小家伙怕恐怕早就长大,到时候他想抱他都不一定肯给他抱了吧!
不知道是赵红莲看到城楼上气氛不对吓跑了,还是她根本没走这条道,总之他们一直等到城门关了都没看到人。
夜深里,闹闹玩闹够了,窝在杭千纵温暖的怀里渐渐睡去。
杭千纵拨开他眉间挡着的发丝,给他调整了一个更为舒适的姿势。
比前面凝实了些许的独孤漠然的灵魂,从哨兵房出来,站在城楼上寂寥而落寞地打量着脚下那一片曾经属于他的江山。
他能看见所有人,可是除了孩子,没有人能看见他。而一旦孩子睡着,这个世界就只剩下了他……
原来无论是活着还是死了,孤独仍是挥之不去的啊!
人死如灯灭,本该尘归尘土归土了。而自己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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