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脸色微变,当即传密音给北琙:“那孩子是家里最小的,也是皇子,从小被宠着,没什么心思。我替他向你道歉,你别介意!”
北琙愣了下,随即明白过来,她虽然明白那孩子讽刺他做的不对,但却不肯当面点出来。是想维护那孩子的面子与自尊吧!
喊她大嫂,是她相公的弟弟吗?她连对她相公的弟弟都这么好。
北琙心中酸涩,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他温和地回她一句密音:“无碍!”
他能计较什么呢?都说对方是孩子了。
尽管他们看起来其实年龄相差不大,但事实就是差很多。
她都道歉了,他还要跟个孩子一般见识,那他心胸得有多狭谥?
北琙笑了笑,问独孤涟衡道:“你多大了?”
“二十。”独孤涟衡骄傲地报上年龄,表示自己是小鲜肉,你个老蜡肉包装再新鲜也没法比。
北琙轻笑:“怪不得你要自称小辈。原先我也没觉得自己年龄大,但是跟你们一比,忽然感觉真有些老了。”
独孤渐衡听他没生气,还自认老,不知怎么的,竟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刚才,是不是反应过激了?
他是大嫂的朋友,他当着大嫂的面也这么不尊重人,会不会让大嫂没面子?
云少修笑着说道:“琙太子可不老,谁不知道你是北陆第一青年才俊!涟衡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小子,乳臭未干的,话也不会说,还望太子莫介意。”
独孤涟衡恼恨地瞪了云少修一眼,他才不是乳臭未干的毛小子。不过,也知道自己刚才态度不好,所以就不计较了。
北琙这下是真的笑了:“云公子客气了。”
不由得多看了二人两眼,一个是皇子,虽骄纵却也懂事护短。一个处世玲珑还不令人反感,且又能降得住皇子。
秋娘他们这一批从俗世来的人,当真是个个有意思。
约是又过了两分钟后,杜秋收了手,对北琙道:“你看看,东西少了没有。”
北琙微微一笑,收手道:“今天是你请赔罪饭,还是我作东呢?或者,你们朋友多年未见有话要说,我先避避?”
他是北陆太子,在皇城谁敢让他避?太不给面子了。
杜秋笑道:“我请赔罪饭吧!”
北琙:“行,我知道皇城哪家酒楼最贵,你刚赚了那么一大笔灵石,肯定不会舍不得的是吧!”
杜秋笑:“那就这么说定了。”
回头问云少修二人:“你们何时到家的?见过闹闹了吗?”
“刚到呢!”回话的是云少修,他笑着感叹道:“五年不见,也不知道那小子长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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