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沫越想心中越是气愤,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这么努力老天不肯帮她。
为什么她越是珍惜的东西越是失去,为什么老天要戳破她所有美好的幻想和憧憬。
她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每天除了要面对向濡和那个贱女人卿卿我我,还要受尽向家人的冷嘲热讽。
想她以前也是高高在上的何以沫,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委屈,什么时候受到过人们的白眼,从来都是她看不起别人,让别人受尽委屈,可是自从嫁给向濡这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电视中的人还在讲述着她离婚的全部经过,对此时此刻愤怒的何以沫来说,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是在嘲笑她,嘲笑她的婚姻,嘲笑她现在变得一无所有,嘲笑她所有的一切。
她狠狠地咬着牙关,恶狠狠的瞪着电视屏幕,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头,牙齿摩擦着发出咯咯的响声,一副阴沉沉的样子看上去让人不由得浑身一哆嗦。
她弯腰伸手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卯足了全身的劲儿狠狠的朝着电视屏幕砸去。
嘭——伴随着一声巨响,电视中播放的彩色画面变成了黑色,平整的电视屏幕上遍布着如蜘蛛网般密密麻麻的裂痕,她看着屏幕黑下来的电视,心中突然平静了许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那狠狠的一击,顺
带着发泄出了她心中压抑的愤怒。
但是何以沫的心中还没有高兴几秒钟,下一秒就听到一声斥责的怒吼,“何以沫——”何以沫听到背后的怒吼声,浑身狠狠一哆嗦,身侧自然的垂着的双手由于心虚紧紧的攥成拳头,后背僵硬着,脚下的步伐僵硬慢吞吞的挪动着步伐,看到向母正大步流星的朝着她冲过来,瞳孔骤然紧缩,
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不自然僵硬的笑容。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是向母完全不吃何以沫这一套,原本何以沫和向濡离婚,向母就不主张让这个女人继续住在家里,只是想到向家在众人眼中的形象,她不得不忍耐,但是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忍耐,
却让何以沫越发的猖狂,肆无忌惮。向母先是冲上去看了看电视,注意到电视屏幕上错综复杂的裂痕,再看看丢在地上磕掉了一个角的水晶烟灰缸,面色顺间阴沉了下来,走到何以沫的面前狠狠地斥责道:“你这个女人发什么神经病,我告诉
你,要不是看在向濡的面子上我根本不会容忍及你这样的疯女人住在家里!”
“你说说你,一天天的什么也不干,还真把自己当成向家的少奶奶养着了,也不好好的找个镜子照照你自己,就你这样的模样,怎么配当我们向家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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