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算的发懵,不知道还欠不欠账了,先双更休息几天,然后再三更啊,出去吃饭了,饿得胃疼。)
瑞雪心里也是烦躁,见得妹妹发脾气,就没了耐心,恼道,“煜哥儿在家,你整日拎着棍子追着打,他走了,你还嫌这嫌那,你到底要如何?”
妞妞见得姐姐这般疾声厉色,立时委屈的红了眼眶,起身就跑了出去。
瑞雪愣了一下,也是摔了筷子,那筷子砸到一盘酸甜笋片上,让她心里更是一酸,那是煜哥儿吃粥时,最喜欢的一道小菜,也不知这孩子,如今在哪里,能不能吃得饱?
几个小丫头见得主子们起了争执,谁也不敢出声,剑舞和老嬷嬷对视一眼,就上前劝了瑞雪回屋,老嬷嬷抱了孝哥儿,坐到她跟前,说道,“小姐啊,你可不能再这般着急上火了,你还给小少爷小小姐喂着奶呢,你看两个孩子眼角都堵住了,这两晚也睡得不安稳,总是哭闹…”
瑞雪听得孩子不舒坦,立时接了过来,仔细一瞧,果然孝哥儿的眼睛紧闭着,眼角有些黄色的小颗粒聚集,他皱着小眉头,不时用小手去碰碰,然后就瘪着小嘴儿,好似要哭又极力忍着一般。
瑞雪心疼得眼泪立时就掉了下来,抱了他在怀里轻轻拍着,“孝哥儿,都是娘不好,让你跟着娘吃苦了。娘就是想你舅舅,怕他在外面过的不好,你别怪娘啊,娘以后一定吃得饱饱的,把孝哥儿喂得胖胖的…”
她说着,放了孝哥儿,又抱起怡然,爱怜的亲了又亲。老嬷嬷悄悄抹了抹眼角,劝道,“小姐啊,煜哥儿那孩子瞧着就是机灵的,在外面吃不了亏,就算他吃亏了更好,还能早些回来,以后也不会再轻易往外跑了。你要放宽心,多吃多睡,先生也不在家,小少爷和小小姐可全指望你了。”
瑞雪点头,“嬷嬷,一会儿请安伯来,给两个孩子瞧瞧,能不能给眼睛里点些药水?”
老嬷嬷好不容易劝得她转了心思到孩子身上,自然一迭声的应了,说道,“我这就去请,小姐稍等啊。”
很快,老嬷嬷就扯着安伯的袖子进了二门,安伯半是恼怒半是羞窘的说道,“老妹子,你快放了我的袖子,让丫头们看见了,成何体统?”
老嬷嬷却是抓得更紧,“你个臭棋篓子,若不是我拉着你,你还要下完一盘再来,整日徒儿长徒儿短的喊着,难不成都是白喊的,赶紧跟我进去。”
两人拉扯着进了正房,惹得坐在椅子上做针线的彩云和小翠儿都是偷笑不已,安伯老脸都快红得发紫了。
瑞雪正用小勺给两个孩子喂温水,见得两老如此,也是愣了愣,赶紧出言给安伯解围,“嬷嬷,安伯最疼两个孩子,哪里就舍得他们不舒坦了,你快放了安伯吧。”
老嬷嬷这才放了手,抱起怡然说道,“这孩子的眼睛都成什么样子了,他还要下完棋再来,我不扯着他,不知道还要拖到什么时候呢。”
安伯咳了几声,辩解道,“还有两子就稳胜了,你当赢一次木小子那么容易呢。”
瑞雪忍着笑,也抱了孝哥儿给安伯看,安伯低头仔细瞧瞧,又号了瑞雪的脉,才说道,“没有大碍,不必太担心。你这丫头最近肝火重,孩子吃母乳自然也跟着受了牵连,再加上屋子里新烧了炕,热气也重,孩子一时不适,眼睛才起了东西。我开上一副降火药,你早晚喝一碗,不过三日就好了。”
瑞雪和老嬷嬷都是放了心,放下孩子,把他们的小被窝从炕头挪到了炕中间。
安伯示意瑞雪同他回了大厅,坐下喝了几口茶,又道,“雪丫头,煜哥儿那孩子走的时候,我去送了,也给了他能防身的物件儿,你就不要多惦记了。这孩子瞧着就是有故事的,你就是多留他几年,他也终归要走,莫不如就看开些,待得他有一日把旧事都处置完了,就回来了。”
“安伯送他了?”瑞雪立时放了茶杯,问道,“他说了要去哪里,要找谁报仇没有?”
安伯摇头,“那小子对你这般亲近,都没露过一字,我就是问了,他也不会说。”
瑞雪泄了气,“这孩子脾气倔强,他若是明白告诉我,我也不会拦着,顶多给他备些银两用物…”
“那小子在村头儿还给你磕头来着,想来心里也是极舍不得,怕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瑞雪鼻子发酸,到底仰头把眼泪咽了回去,“走就走吧,左右咱们也不搬家,他能找回来就行。”
“这么想就对了,半大小子出去闯闯也有好处。”安伯又劝慰了两句,就道,“前几日,赵小子的信里,说赵老爷子病势严重,向我讨药,我琢磨着还是要亲自走一趟才行,原本早该上路了,但是家里出了这些事,我也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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