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今日对皇后的态度,有所改观,不是因为皇后给您看病,是从大局着想的吧?”流风就是她的可心人儿,一句话就点中了她心里所想。太后点点,又道:“但,那夏吟欢她毕竟是赢国的公主,所以哀家也不能由着她把势力坐大。哀家就是要钳制整个后宫的势力,不会让她们任何一个人独大!”
“太后,您先吃药吧!”流风见宫女把药碗端了上来,接过,安慰太后道:“您放心吧,皇上向来英明神武,这后宫有什么阴谋,就算您不提醒他,也不会有什么事情能逃出皇上法眼的。”
太后叹了口气,“但愿如此……你哀立刻去将安禄祁给家找来,记住,不要惊动了皇上……”
“奴才参见太后。”
“大胆小安子。”太后重重一拍桌子,茶杯翻洒,茶水泼了一地,安禄祁吓得脸一下子就白了,整个人几乎都伏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太后息怒,太后饶命。”
“你进宫数十年,哀家见人为人本分、知进退,才让你去服侍皇上,没想到,连皇上中毒这么大的事,你也敢瞒着哀家不说,你是不是不把哀家这个太后放在眼里?”
安禄祁吓得就差没尿裤子了,这件事的原委抖出来,只怕他是性命不保!可是知情不报,他日太后查到了,他还是难逃被治一个护主不力的罪!
但,如今,如果抖出莲妃,恐怕莲妃还没怎么着,他就先去见阎王了,莲妃的手段他不是不知晓,在心里一阵暗算后!黯淡的眼眸一抹精光一闪而过,然后抬头,委屈道:“回太后,不是奴才知情不报,而是奴才无从报之啊。”
“说。”太后一怒,拍桌子!
“是,太后,奴才说。”安禄祁连忙徐徐道来。“上次爆发瘟疫,虽说皇后救助有功,但后来皇后也染上瘟疫。听说后来治好了,可这才回宫没多久,皇上就又突然晕倒了!最为奇怪的是……”安禄祁说道这里,瞪大双眼,提高嗓子,一副好似这中间定有隐情的样子,说道:“娘娘居然要把皇上移到她东宫去,而且放着宫里这么多的太医她不用,却硬说她要自己给皇上医治。这也就算了,更为奇怪的是,当时宫里各位娘娘要前去看皇上,她也不肯。”
“放肆,皇上乃是万金之躯,岂能如此儿戏?皇上平日待你不薄,你居然任由你的主子去涉险?”
“太后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啊!太后你是有所不知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皇后连萧侍卫都收买了!萧侍卫他手持龙吟剑尚方宝剑站在东宫门口,谁敢硬闯啊……”安禄祁说着擦了一下额头的虚汗,一副后怕的样子,继续道:“如不是那日珍贵妃池着您的凤鸣剑及时赶到,奴才们都担心还能不能见皇上……”
“那后来呢?”太后一着急,就打断了安禄祁的话!虽说这事儿她也曾听婉妃,莲儿还有宫里其他人跟她说过,但到底有多少可信,她心里打鼓,这才找到安禄祁问话。
“后来啊?后来,皇上的病又突然好了,所有人都在说是皇后的功劳。可是,奴才却无意中听到了一些传言!”安禄祁说到此,表情神秘的看着太后。
“什么传言?”
“奴才不敢说,怕……”
“哀家教你说,有什么事,哀家在这儿替你担着你还怕什么?”见安禄祁一副不敢言的样子,太后急了。
“听说,皇后能够治好皇上的毒症,是因为用了一种换血的法子。但奴才早年听说,这种民间的医生说的话不可信,具体怎么治的也不清楚!”安禄祁小心翼翼的说着,深怕激怒了太后。
“这个,哀家也听说过一些,但具哀家所知,要两个血型一样的人,才可以!”太后思索了一下,问道:“那可曾请靖王爷来过?”
“禀,太后,这奇就奇在这里,靖王爷并没有进宫,而且事后奴才,还隐隐听人说过,那日见过夜侍卫从皇后娘娘的东宫离开……”安禄祁说着,他也一副探究的表情,又补充了一句。“后来皇后封锁了这个消息,说若是有人在议论此事,就要被砍头,这事儿就没人知晓了……”
又是夜行欢?太后眼前闪过那张她觉得非常熟悉却又恐惧的脸,只觉得眼前一黑,流风赶紧将她扶住,就见太后脸色已经开始发白,浑身抽搐不已……
吓得二人疾呼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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