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夜行欢听闻此话之后,却是眼睛微微黯然,神情却是一闪即使,拍拍吟欢的手道:“没事,你好好地便是。苍凛尘说了,这件事情还有蹊跷,他也会好好调查。所以你要放宽心了!”
吟欢听闻,茫然对上了夜行欢的眉眼,道:“你说什么?苍凛尘对你说?他已经下朝了吗?”
吟欢问至此处,便是大步走到门口来,只是她刚刚打开门,便是见太阳已然是在当空中,此时应该是午时了。看来夜行欢所言不假,苍凛尘的确是下了早朝的。但却是没有来见吟欢,只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曾解决,故而没有去看婉月吧。
吟欢原本觉得想到此处也不会担忧他,但是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却还是不由得心中微微一扯道:“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曾解决吗?他一个一国之君,不会是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愿意要了吧?”
夜行欢见吟欢如此,却是不由得眉眼中带着些笑容道:“你还是一样的口是心非。其实你也是一样牵挂着他不是吗?他很好,他也没有不去看婉月,如今正在陪着婉月呢。婉月见父皇去了,也很是高兴,终于肯吃东西了。只是不见你,吃的并不多。”
吟欢微微蹙眉,听夜行欢的意思,她忽然错愕道:“婉月醒了?她的高烧已经退了吗?为何没有人来知会本宫呢?”
夜行欢这才是觉得自己说话有些直了,忽然转开话题道:“你可是要千万保重自身,你安好,才能出去。日后婉月也算是有了一个靠山!”
迦鹿远远看着二人说话,心中却是谜团重重。连她都是看的出来,今日的夜行欢实在是有些不对劲了。且不说他对着吟欢说话的时候神色有些不对味,也显然是没有了那敢作敢当的神态呢!
吟欢皱眉,紧紧攥着他的胸口道:“你告诉我,究竟出了什么事情?婉月究竟怎么了?你是不是在哄着我?你可知道婉月是我最放不下的人,若是她有了什么事情,别说是要保住我自己,即便是你们要全力救活我,我也定会做出来比这要惨烈百倍的事情!”
夜行欢被吟欢攥着,却是紧紧皱眉,一言不发。他话每每到了喉咙之时,却是见到了吟欢如此,心中也是十分难受。那到了嘴边的话,却是被全然终止了!
迦鹿紧张万分,见吟欢如此,便是皱眉对夜行欢道:“你还不说,你看将她都急成了什么样子?难道非要皇后娘娘自己去安宁宫看看才算是好吗?”
可迦鹿的话却是没有让夜行欢动摇自己,只见他别着脸不看迦鹿,却是一脸的疑惑道:“罢了,你若是不想要说话,那就在东宫里做一个哑巴好了,本宫自己出去!”
只是吟欢刚刚甩开手,便是觉得自己的右手被紧紧抓着,随后听到夜行欢训斥道:“不要去了!你可是知道现在东宫门口的守卫有多么森严!你若是想要出去,便是要被那些人紧紧围住。你的身子还没有痊愈,自从坐月子便是被那秀嫔折腾着,如今还是腿脚上有些不方便,你若是被受了刑,你可是想过,你日后的生活怎么办?婉月的生活怎么办?”
吟欢听他说道婉月,心中便是更加来气,只见她用力一甩,大声道:“即便是本宫没有了这双腿,也还是一个有着慈母心肠的人。不像是某些人,作为叔伯都是不对自己的亲外甥女施以援手,才是更叫人寒心!”
吟欢甩开夜行欢的手。便是朝着门口走去。刚刚走到门口还不曾将那门打开,便是听到夜行欢道:“罢了,不用去了,婉月的病已经没有事了。她的高烧已经退了,你没有理由冲出去救她!若是你现在去了东宫,倒是让人治你一个不敬的罪名!到时候婉月还不曾回来,你便是要被压进大劳了!”
吟欢听闻此语,身子一僵,微微摇头道:“你说什么?婉月的病好了?”
吟欢是不愿意相信这些话的,但这是夜行欢说的,便也是真话了。可是婉月没有了自己的医治,还会有谁救了她呢?难道是陌习?吟欢刚刚想到这个人,便是将自己的想法推翻了去。若是陌习救了婉月,那么夜行欢方才就要说了,只是如今并不是陌习,他才会阻挠自己去安宁宫。
迦鹿拉着吟欢,不能让她出去冒险。那些个侍卫都不是吟欢自己的人,也不是夜行欢的心腹,都是虞贵太妃自己派来的人。他们都只效忠于虞贵太妃一个人,只怕是吟欢出去了,也只是要被阻拦的命,说不好,还是要背上一个在后宫中开杀戒的罪名!如此才是让她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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