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在这个宫里,婉月随时随地都有被人暗害,你却放任不管,根本不配成为她的父亲!”吟欢没想到苍凛尘到了这个时候还如此的维护珍贵妃,她刚才只想要试探一下他的反应,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她的心如同坠入了寒冰地窖,寒冷蔓延到全身。
“啪!”苍凛尘冲她狠狠就是一巴掌,气氛骤然变紧张下来,吟欢嘴角沁出鲜血来,这一巴掌打尽了他们最后的一点情意,
他们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困难,没想到居然比不过一个珍贵妃,她本以为苍凛尘对珍贵妃的宠爱只源于金家,没想到是她错了,她从未感觉到心会如此之痛,以至于让她有些难以呼吸,她跌跌撞撞的走到婉月床前,刚才她已经给婉月把过脉,她中的毒十分罕见,如果没有解药,便会一直这样昏睡下去。
“夏吟欢是不是朕太宠爱你,以至于让你忘了自己是谁?”苍凛尘的声音冰凉如水,好像从地狱里发出来一样,“你若是再敢妄言,别怪朕无情。”
吟欢转过身与苍凛尘目光交织在一眼,她的眼中再也没有之前的爱意,目光流转,心头万绪,逼的她有些失控。
苍凛尘走到她面前,妖娆的面容中多了一份狠绝:“夏吟欢,让婉月回到你身边是太后的主意,如果你觉得你没有办法照顾好她,朕自会将她送回到太后的身边。”
吟欢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婉月是她的女儿,从她出生,很少留在她身边,这次好不容易将婉月带回身边,无论如何她都不允许任何人再带走婉月,谁都不行。
苍凛尘绝情她心中明白,她苦笑一声,爱上这样的男子自然要付出比常人痛苦百倍的代价,她处处为他,他却处处让她伤心,最后竟连婉月她都没有办法保护,这个皇宫,她还有待下去的必要吗?
许久,她的心情稍微平静了只好,有气无力道:“婉月的事情还请皇上保密,臣妾自会有办法救她。”
听她提到婉月,苍凛尘的眼中露出些许歉疚之情,准备去看看她,被吟欢拦住:“婉月需要休息,皇上请回。”
他目光扫过婉月的脸颊,就像是睡熟了一样,看不出有任何不妥,样子与当初珍贵妃中的毒一样:“上次你医治好了珍贵妃,难道这次没有办法医治好婉月?”
这样的问题吟欢只觉得可笑,她目光迥然,看着苍凛尘一字一句道:“我回来的时候,珍贵妃身上的余毒已经全清,她既然想演,我自然奉陪到底。”
她也顾不上什么欺君不欺君之罪,随意将话语吐露出来,就看苍凛尘会做出怎样的抉择,婉月现在还没有危险,她等的起。
苍凛尘摔袖离开这里,看着他决绝的身影,吟欢从地上起来,苍凛尘畏惧金家的势力,不能对金家出手,不代表她也一样,她一定要让珍贵妃付出应有的代价。
“娘娘您别担心公主会没事的!”迦鹿走到她面前,不知该如何劝谏她,翻来覆去只能吐出这一句话。
“她一定会没事。”吟欢顿了一下对迦鹿道,“我们现在去玉凤宫。”
安德和迦鹿一同跪倒在她面前,安德道:“娘娘您刚才激怒了陛下,只怕这一去,陛下知道了还不一定怎么罚您呢!”
“你们不用担心,我刚才敢那么做,已经有了应对之招,这次珍贵妃在劫难逃。”吟欢的话语决绝,声音狠厉。
他们二人彼此对视一眼,迦鹿对安德使了个眼色,安德只好先留下来照顾婉月,迦鹿则和吟欢一同往玉凤宫而去。
吟欢看着玉凤宫的牌匾,如同在讽刺她随时会成为废后一样,如果她是玉凤,那我是什么?她在心里忍不住道。
踌躇了一下,珍贵妃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她的神色笑着道:“不知皇后娘娘为何会驾临玉凤宫,难道又是有什么指教?”
“珍贵妃,你为妃,我为后,难道只有来指教你才能够来玉凤宫?”吟欢神色清冷,看的珍贵妃心里一阵冰凉,“还是说你这玉凤宫不允许我这皇后前来?”
“来人将珍贵妃给本宫抓起来,居然敢忤逆本宫的意思,以下犯上!”珍贵妃没想到吟欢翻脸竟然比翻书还快,这样的罪名让她气结于胸,上次她白白挨了十大板,现在想起来,她的心里还有些畏惧。
她不安的看着吟欢,不知道她这唱的又是哪一出,她冲身边的宫女使了个颜色,命令他们速去寻找苍凛尘,她真担心这次自己会死在吟欢手上。
“这里是玉凤宫,你抓我好歹也要有个正当的借口,若是皇上知道你平白无故的抓我,只怕也不会放过你。”她话语中针锋相对,语气明显有些虚弱。
“迦鹿,你说本宫对付一个贵妾,有必要告诉她错在哪了吗?”吟欢看着迦鹿笑着问道。
嫡庶有别,珍贵妃就算再受宠,说白了也是一个妾,吟欢当中揭开她的伤疤,让她眼底的恨意一点一点增加,她情绪有些失控,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没有吟欢她就是皇后,没有吟欢她就是皇后,这句话繁复在她脑中闪烁。
她逼近吟欢一步,众人被珍贵妃的神色吓到,吟欢趁此机会将准备好的毒针扎入她的肌肤。她的动作十分敏锐,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珍贵妃身上,没有人注意到她这个小动作。珍贵妃只感觉身体突然痛了一下,动作加快了不少。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