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你放心,我没那么大胆子敢对皇后娘娘大不敬。”他的话居然很温柔,夏吟欢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也懒得多问些什么。
许是折腾了一整天,真的累了,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了,刘策见她睡着了,扫了她一眼,这才推开窗子离开。
苍凛尘受伤的消息,如同一阵风传遍了皇宫,虞太妃第二天一大早命人熬了参汤亲自去了御书房。
苍凛尘头上的伤已经包扎好了,只不过白色的纱布围了一圈,着实有些难看,虞太妃立刻摆出一副心疼的样子,“皇帝,怎么回事?‘
太医这会也提着药箱,不敢马虎,只好回答,“皇上是被硬器所伤,只要好好休息两日便会痊愈,太妃娘娘不用太过担心。”
“皇帝好好的怎么会被硬器所伤,你们几个,是怎么照顾皇帝的?”
安德带着宫人跪在地上,苍凛尘刚想开口,一个太监就抢先说话,“昨儿夜里是皇后娘娘侍寝,奴才等……”
看来这夏吟欢胆子够大的,她不给他找事,反而她还给自己找麻烦,“你的意思是皇后娘娘伤了皇上?”
“奴才不知,奴才不知。”太监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求饶命。
“皇后如今胆是越来越肥了,竟还敢殴打皇帝,来人……”虞太苍的脸都在颤抖,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虞太妃,昨日是朕不小心才被花瓶所伤,不关皇后的事。”苍凛尘淡淡开口,安德这才松了一口气,幸亏皇上帮着娘娘一句话,要不然伤了皇帝,可是死罪一条啊。
“皇帝受伤,皇后难辞其咎,来人啊啊,先把皇后幽禁在宫中,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得离开,皇帝可有意见?”
苍凛尘面容冰冷,也没有说什么,安德有些不太懂皇上的意思,明明都帮了皇后娘娘说话,为何又让娘娘幽禁,娘娘可才从天牢里面被放出来。
安德跪在地上,虞太妃脸冰冷冷的,“怎么?安公公是听不进本宫说的话了不成?”
苍凛尘手一挥,人赶紧出去。
“皇帝,可有什么觉得不舒服的?让太医在好好的看看。”
苍凛尘摇头,他习武多年,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头疼罢了,“让太妃担心了。”
虞太妃看着跪着一地的宫人,“来人啊,把这帮人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苍凛尘有意放过夏吟欢,这么气无论怎么她都吞不下。
“太妃娘娘,奴才等不知道啊……”
“太妃娘娘饶命,求太妃娘娘饶命。”
苍凛尘已经饶了夏吟欢,在不能为了这些宫人说情,这帮人不住磕头,他挥挥手臂,把人都推出去。
“你们这帮人看着皇上受伤竟然知情不报,还敢跟本宫求饶?是不是非得皇后重伤才想得起本宫?”她冷声厉道,懒得去看这帮跪着的人,不一会御林军就进来将这帮人全部的拖走。
听着外面的悲惨声,苍凛尘的心都有一些烦躁,虞太妃拨弄着佛珠,面无表情,这一次她要让全宫里的人都知道,皇帝有什么风吹草动,一定要第一时间让他知道。
“皇帝,先来喝口参汤吧。”说完从桌上拿过了杯子递给苍凛尘,他喝了一口,然后才把碗放下,“太妃怎么知道,朕受伤的事?”
此事他早上已经嘱咐过,最好不要大肆宣扬,虞太妃这么早就赶过来?难道?
“今儿本宫去请孙太医给本宫诊脉,不巧他来了御书房,本宫担心皇上有什么万一,所以亲自过来看看。”
苍凛尘表情倒是淡淡,也没有起疑,虞太妃试探道,“皇帝,昨儿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夏吟欢伤你的……”
“太妃,昨天乃是十五,是皇后侍寝的日子,是朕不小心才受的伤,她还叮嘱朕让太医来看看,此事与她无关。”
夏吟欢本来以为这次苍凛尘的事,虞太妃要大做文章,哪知道安德来宣旨的时候,只是让她这两日禁足在宫中。
“娘娘,皇上并无处罚您的意思,而且还拦住了虞太妃的口。”安德小声的出声,夏吟欢拿了圣旨,表情也是淡淡的,“去我宫里拿点金疮药。”
安德刚准备道谢,吟欢就出声道,“说是太医院的东西,不要说是我拿的。”
他嗯了一声,笑着退出去,婉儿脸终于露出了笑意,昨天她可是担心了一夜,以为今天娘娘会受到各种处罚,没想到,皇上居然什么都不做。
“他纵容我,只是不想我被虞太妃对付而已,不是他自己放过我了。”吟欢拿过一个馒头,心里面酸酸的,“只怕这次虞太妃不会善罢甘心的。”
这次虽然她先动手,但好歹证明苍凛尘还对她有情分,不会伤她,不过她和虞太妃的新仇旧恨,只怕数不清了。
“那娘娘不是很危险?那个虞太妃绝不是那么个善良的主。”婉儿托着腮,宫中就娘娘一个人,不知道娘娘能不能扛得住。
吟欢笑嘻嘻的抚过婉儿的小脸,出声道,“怕什么?她若是要来,我打得她不敢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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