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辅佐王这么一说欧阳晨这才想起来确有其事,疑惑斐然:“你说那次劫狱不是你策划的?”
他还以为是辅佐王前来救他,但是带的人不够所以才会没能劫狱成功。
“没有,是虞太妃做的,微臣是前两日才来的,那时候虞太妃曾经找过微臣一次说了这件事。”辅佐王说着偷偷看了两样走在走廊上的两个宫娥,连忙扯着欧阳晨的袖摆贴着墙说道:“殿下不妨见上一面,说不定可以得到一些什么。”
“她?”欧阳晨翘起唇角冷笑一声,能得到什么好处,他现在完全对虞太妃没有抱丝毫的期望。
连劫狱也劫不了,她还能做什么,这样的人对他还能有什么用。
“走吧,去看看。”但是,他到是想看看这虞太妃,他有些好奇的是她和苍凛尘之间深仇大恨到了哪种程度。
因为欧阳晨说要自行出宫的原因,苍凛尘真的没有派人跟着他们,显然对他们很信仰或者说对他自己很自信,
所以他们一路畅通无阻来到虞太妃的宫殿中,虞太妃好像猜到他们要到宫殿,已经站在门口等候,见到他们二人前来笑了笑便已经进了殿中。
欧阳晨什么话也不说,进的殿中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这个半徐老娘,细细打量起来。虽然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眼角的细纹渐渐的清晰,但是还不难看出一种成熟的美,可想而知年轻时候必然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
辅佐王倒是殷勤,拱了拱手道:“见过太妃娘娘。”
“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王爷请坐。”虞太妃始终带着笑意,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坐下慢慢详谈。
“谢过太妃娘娘。”辅佐王客气地说这旋即坐了下来。
欧阳晨却冷眼旁观,觉得辅佐王太过的客气,他是靖国的太妃,又不是大漠的太妃,为何这般殷勤,显得自己好像比靖国低上一等。
“殿下终于出来了,哀家很是高兴,不如就在宫中设宴,小聚一次。”她笑脸盈盈的说道,对门外的宫娥招了招手就要让他们摆上宴席。
“不用了,我们也就小坐一会儿就不劳烦太妃娘娘。”欧阳晨丝毫不领情的说道,说实在虞太妃跟他根本就没有什么瓜葛,救他一次还能就成功,他根本不必心存感激之心,也不必给他多留情面。
此言一出虞太妃的面上有些挂不住,讪讪笑道:“殿下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在御书房受了气吗?”
受气不受气时另一回事,欧阳晨现在只想尽快回到大漠,本想搞清楚虞太妃和苍凛尘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见到虞太妃却略显失望。
她总是一副笑面迎人的模样,却从她脸上眼睛里感觉不出丝毫的笑意,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这样的人当初来救他,还不知道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思。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太妃娘娘你就直说了吧,当初为什么要救我?现在又为什么要对我们这么好,大漠已经是手下败将,以后对靖国服首称臣,太妃娘娘根本不必如此的。”欧阳晨冷眼相对,说话的时候,辅佐王已经扯了扯他的袖摆,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欧阳晨扭头瞪了辅佐王一眼,辅佐王无奈只好松开手,虽然他是王爷,但是欧阳晨却却是太子,他不敢左右太子的想法。
“殿下说笑了,哀家摆上宴席宴请你们,是遵从陛下的想法和大漠交好罢了。”虞太妃明显地顾左右而言他,说话都不在点子。
这让欧阳晨更是反感的皱了眉头,轻轻冷笑说道:“如果是这样,请恕我本宫先行告退,大漠遥隔千里,时候已经不早了得抓紧时间启程。”
说罢他已经站起了身作势要走,虞太妃慌忙的外出了他的袖子说道:“殿下别急着走,哀家还有事要说。”
欧阳晨挑了挑眉,心道终于可以说实话了,如果不逼虞太妃说不定会被他绕一天的弯子。
欧阳晨顿下步子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虞太妃,想看看到底她能说些什么。
虞太妃也看得出来欧阳晨不想这么磨磨唧唧,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说道:“殿下难道甘心就这样跟让我做城池,便宜了苍凛尘?”
欧阳晨依旧缄默,议和书已经签下了,辅佐王也已经跟苍凛尘定下了约定,岂有反悔的道理。
他大漠又不是拓跋策,怎么能出尔反尔让天下人笑话!
但是他没有把这些话说出口,他越不说话虞太妃的越心急,赶忙又怂恿道:“殿下如果还想要回五座城池,不如跟我合作,我有办法让苍凛尘交出吞下去的东西,而且还能给大漠不少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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