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等他整顿了朝纲,想要将他拉下台就更难了,何不趁这时候给他重重地一击让他永远站不起来!
王嬷嬷听说虞太妃急着找她,连药膳也顾不上准备,慌慌张张的回了殿中,便见虞太妃冷着一张脸,像是地狱的修罗。
“娘娘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啊,难道是和大馍商议好了?”虞太妃什么都跟她说,本来是要准备和大漠太子的晚宴。
不填欧阳晨还好一提欧阳晨虞太妃就怒气不减,板着脸说道:“事情没有谈妥,现在必须尽快部署,准备逼宫,打得苍凛尘措手不及!”
这时候是最好的时候,苍凛尘正高兴疏于防备,她正好动手!
“娘娘心意已决那我这就去准备!”王嬷嬷知道就算没有大漠也只能搏一搏了,如果现在不动手以后就再难有机会!
安德给拓跋策安排的住所就是辅佐王住过的地方,辅佐王已经走了这个地方就属于拓跋策。
当拓跋策看到那破破烂烂的宫殿时候,不由咋舌:“你居然让我住这个破地方,难道金国就没有更好的地方给使臣住了吗?”
“不瞒殿下,真的没地住了,你就这个宫殿空了起来你才安排殿下居住,如果殿下不愿意的话可以屈尊于宫外的驿站。”安德也是学滑头了,他很清楚苍凛尘根本不想拓跋策住在宫里,所以才会刻意的刁难。
“你……”拓跋策气急攻心抬起手来就要动手打安德,但是手伸到半空中又给缩了回来握紧的拳头:“本殿下满意的地方,本殿下就得住这,你退下吧!”
虽然很生气,但是他没办法,是他要住在宫中屈居别人屋檐之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儿,而且还死对头!
“奴才告退。”瞧这拓跋策有苦难言的样子,安德偷着笑的起来。
叫安德前脚一走,拓跋策便一拳头捣在了柱子上,使得房顶的灰纷纷落了下来。
“可恶的苍凛尘,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此而付出代价!”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第几次说这样的话了,每每以为能打败苍凛尘的时候,结果总是出乎意料!
“殿下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女子柔柔的声音传了过来,如同春风拂面一般,温柔如水。
拓跋策木然一愣扭头看去是个衣着华丽的女人站在自己身后,模样倒是不丑可以算得上好看,头上戴的发钗价值不菲,一看就不是平常的宫女。
“你是谁?”拓跋策奏起了眉头警惕起来,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也知道肯定是妃嫔而不是宫女。
苍凛尘的妃子找他能有什么好事?难道是派人来监视他的?
他将胡乱的想着,女人笑了笑开口说道:“殿下无需这么紧张,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拓跋策仔细的打量她一眼,讥笑着:“你不是来害我的就行了,还来帮我呢?”
说不定真是苍凛尘派来监视他的人,或许是派来不多他的信任从中打探些什么?
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殿下误会了,我乃是陛下的贵人,姓金名珍珠,我真的下来帮殿下的。”金珍珠再三说明自己的来意。
“苍凛尘的贵人,那你倒是说说你怎么帮我啊?你能帮到我什么?”拓跋策丝毫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觉得可笑,一个女人突然出现说能帮到他还是苍凛尘的贵人,难道不可笑吗?
金珍珠对他的自己毫不介意,她早就想到拓跋策不会相信他的话,快开步子的闲庭信步一般走在水潭旁,慢悠悠的说道:“殿下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殿下有没有想过就算你住在宫里也不可能见到吟欢,更不可能带走吟欢!”
提到夏吟欢的名字,拓跋策突然收敛了笑意,面相是更加戒备的神色,问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本宫住在宫里是为了夏吟欢?”
“知道你拓跋策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你留在宫里是为了谁?这还能算什么秘密吗?喜欢皇后娘娘就喜欢皇后娘娘,大家都知道的事儿。”金珍珠痴痴地笑了起来,用手绢掩着嘴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儿。
“你说你到底想做什么?”拓跋策狐疑地看着她,金珍珠很明显是打探过他和夏吟欢之间的事。
他喜欢夏吟欢又没有宣告全世界,旁人哪能知道他的心思,这个女人过来说这种事分明就是有目的的。
“我只是想成全你和吟欢,没有别的意思。”金珍珠走开离他两步远,又转了步子向他走去,翘起手来轻轻搭在他的肩头,嘴角带起隐晦的笑意:“殿下恐怕没有听说,皇上要和吟欢再举行一次成亲之礼,若是殿下还想带吟欢走的话,就得相信我,我和皇后娘娘可是无话不谈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只有我才能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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