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金杏也说了,苍凛尘还没有下决断,也就是说还不知道秋连柯会不会真的入朝为官。
“本宫一直很奇怪,你为什么要帮本宫?”湘妃打量的金杏,她模样可人就算做为嫔妃也是可能的,而她却甘愿做自己的眼线。
要知道,伴君如伴虎,金杏怎么帮助她如果被苍凛尘发现的话定然是性命不保,她冒着生命危险做她的眼线,动机有些不纯。
听说金家也不算贫穷,曾经是朝中重臣之家,虽然后来没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湘妃可不相信用一点金银财宝便可以收买了她。
“娘娘如果信得过我,就继续相信奴婢,如果信不过那奴婢和娘娘之间就到此为止,从此井水不犯河水。”金杏眸中闪过一丝隐晦的光,语气冰冷。
湘妃怔怔的看着她,这句话灵儿也对她说过,她最终相信灵儿任用灵儿,可是金杏毕竟是苍凛尘身边的人,她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该信还是不该信!
瞧着湘妃沉默,金杏慢慢的站起身来,拂去了粘在袖口的桂花糕的碎屑,愣哼一声斜斜的瞟了湘妃一眼道:“娘娘竟然不相信奴婢,那奴婢便告退了。”
她从不勉强比旁人对她深信不疑,合作是互帮互利的,如果湘妃不相信她再合作下去也没有意义。
金杏说罢转身欲走,湘妃踌躇着心思不定,她已经如同惊弓之鸟不敢再随意的相信任何人,可是见金杏走到了殿门口,又忍不住开口留下她:“本宫信你,但是你必须保证永远不会背叛本宫!”
“奴婢永远不会背叛的只有奴婢自己,夏吟欢是你的敌人同样是奴婢的敌人,奴婢和娘娘的目的相同,但是走的并不是一条路。”金杏嘴角半笑,自从知道她的姐姐被毒酒赐死,她便决定,此生和夏吟欢苍凛尘势不两立!
所以她才会帮助湘妃,如今的金家已经不是以前的金家,她孤身一人在宫中,根本为金珍珠报不了仇,所以靠着湘妃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也就是说,与其说她同湘妃合作,不如说是和嫔妃这个头衔合作,就算对方不是湘妃,她也会义无反顾的帮助。
湘妃想起来,金家是怎么灭的,金杏的姐姐金珍珠是怎么死的,当下也就释怀了。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点了点头,这才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你想报仇,而本宫想站到最顶端,各取所得。”原本的不信任烟消云散,也松了一口气。
她现在看凤乐宫的任何人都会害怕是苍凛尘安排在身边的眼线,不过金杏今日带来的消息,让她有了几分底气。
“娘娘,奴婢会继续打听娘娘哥哥的事情,请娘娘静候佳音。”金杏对着她福了福身,转身走到门扉处拉着门闩说道:“今夜也不早了,奴婢不能在外逗留太久,怕陛下生疑,先行告退!”
说罢,托住了门闩拉开,打开了门,她瞟了一眼站在殿门口的炎陵,轻然一笑便提着搁在门口的灯笼往夜色中走去。
湘妃站起身来,看着她的身影随着那一盏孤灯渐行渐远,邪邪笑意。
夏吟欢的敌人就是她的朋友,无论是谁,只要能扳倒夏吟欢就好,夏吟欢是她如今唯一的绊脚石!
“娘娘,那奴婢是哪个宫的奴才?”炎陵小心翼翼的问道,也很奇怪,湘妃明明在气头上,为何对那宫女那么的特殊?
“不该知道的不要多问!”湘妃冷冷的瞟了她一眼,炎陵这个丫头她是怎么也不喜欢,呆头呆脑,做事迟钝!
炎陵垂了眉眼,也不敢再多说了,低着头站在殿门口委屈不已,她也是为了湘妃着想,可是湘妃,明显的不喜欢她,甚至看她的目光带着厌恶。
她知道自己比不了灵儿,但是她可是真的为湘妃而没有歹心的,灵儿再好,不也是想方设法想要谋害湘妃么?
太多的事情她想不通,在宫里生存并不容易,她知道的,所以卑躬屈膝,所以逆来顺受。
新年的清晨,雪花纷飞,白雪皑皑,风雪将皇宫的各个院落装点成一片片银装素裹的冰雪世界,早起的的宫娥和太监,闲暇之余会在院中堆起一两个小雪人,再扎上一朵红花,分外喜庆。
夏吟欢起床的时候,苍凛尘又已经上早朝去了,这大年初一还不能消停,也真是难为了他。
早早的,琉璃便兴高采烈的在她跟前打转,穿着新衣裳,左转转又转转,不时的冲她笑。
瞧着琉璃这样,夏吟欢有些受不了,在她再一次从殿门口蹦蹦跳跳入殿时,连忙抚着额头说道:“你别来来去去的,本宫眼都花了。”
“娘娘,这不是您送奴婢的新衣么,看看,好不好看,好不好看?”琉璃提着裙摆原地转了个圈,笑得合不拢嘴。
夏吟欢额角黑线,好歹琉璃也是个武功高强的女子,怎么天真起来像是少了一根筋一般。
“好看是好看,但是你还是不要再转了,本宫头晕。”夏吟欢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过就是一件新衣而已,把琉璃高兴的找不着东南西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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