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十几天,兰州城门紧闭,任凭宁夏叛军怎么求救,秦王却一兵一卒已未派出。
“他妈的!这仗打得真窝囊!”秦勇气哼哼地入帐,顺势将头盔掼在桌上,骂道:“秦王奸诈!任凭咱们攻打宁夏,他偏偏不肯派兵来救。”
“秦王他在观望,他已识破我军围城打援之计,或许他还有其他后手。”李壹盯着桌上地图,头也不抬地说道。
秦勇好奇地凑过来,问:“大人又琢磨出什么好计策,快讲来听听!十几万大军老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
“呵呵,那咱们就和他耗着,咱们以全国敌一隅,仅就军粮一项,不出两个月,秦王必被朝廷拖垮。”李壹依旧埋头看图。
“理是这么个理儿!但这仗打得也太憋屈了。”秦勇猛灌一杯凉茶,叹道。
“好!”李壹终于抬起头,望着秦勇笑道:“秦兄既然憋屈,今晚便给你一个出恶气的机会如何?”
“那感情好!大人你就只管说,咱们怎么打吧。”秦勇闻言大喜过望。
李壹微微一笑,附耳对秦勇言道:“秦兄今晚可从暗道入城,然后…………,再接下来…………”
“哈哈哈!有趣有趣,若这样打他个两三天,秦王定会坐不住!”秦勇失口笑道:“这战法有个名儿吗?”
“有!当然有!”李壹大笑道:“此战名曰:麻雀战!本着敌驻我扰的原则,零敲牛皮糖,木刀割肉,非得让秦王跳脚骂娘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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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的右眼皮这两天跳的厉害,心中隐隐不安,总觉得要出大事。
“刘喜!”秦王的声音从书房中传了出来。
刘喜屋里的灯亮了,吱呀一声刘喜打开房门,边系长衫上的盘纽边向书房奔去,口中连忙应道:“殿下有何吩咐?奴才马上就到。”
望着衣衫不整的刘喜,秦王皱了皱眉,沉声道:“本王这几天心诸不宁,总担心西安府要出大事。你速速传书秦福,令他整顿军务,万不可轻易出战,他不是孙逢吉那只老狐狸的对手。”顿了顿,秦王继续嘱咐道:“顺便叮嘱金六、成七二人,要他们隐好行藏,不可轻易在人前露面,就说本王有要事让他们去做!”
“是!奴才这就去传信!”刘喜躬身答道。
“好!你立刻去办!”秦王沉声道。
刘喜闻言转身向外行,临出门时不防被衣襟绊了一下,哎呀一声摔了个大马趴。
刘喜狼狈地爬起来,连连向一脸怒意的秦王告罪道:“惊扰了王爷,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秦王不耐烦地向其摆摆手,示意刘喜离开,刘喜连忙仓惶地跑开。
孙逢吉仅带了二十名亲卫,快马加鞭三天便赶到了西安西的兴平府。
由于心系爱子,老将一到兴平府衙便飞身下马,对前来迎接的知县言道:“客套话咱们待会再叙,先带老夫看看幼才的伤情。”
病房内,孙幼才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一看见满脸着急的父亲,孙幼才是既高兴又惭愧。
“父亲…………”一行热泪划过孙幼才的眼角。
“躺着不要动!”孙逢吉嘴角哆嗦着按住挣扎起身的儿子,关切地问道:“伤在哪了?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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