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不求连城璧,但求杀人权。有朝一日权在手,杀尽天下负我人。
秦王缓缓举起枪,感受到了来自身后的那几道灼热的目光,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就在这一瞬间,还不等刘喜及四位白衣女子有竹反应,只见秦王朱诚泳紧握着的长枪枪口正对准着刘喜,而那四名红衣女子也在一瞬间举起枪,枪口对准着刘喜。
在这极其诡异的气氛下,刘喜顿时呆若木鸡。和秦王四目相对,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惶恐地喃喃道:“殿下!我是刘喜,一直鞍前马后跟随您的刘喜啊!殿下饶命…………”
“哼!本王身边不能有贪生怕死的软骨头!”秦王冷冷地说道。
言罢,秦王双目精芒一闪,啪地一声扣动板机,子弹从刘喜耳畔划过击中刘喜身后的假山,山石应声而碎,扬起一片石屑!
四名白衣女子也在同时扣动扳机。砰砰砰砰!四颗子弹准确地划过刘喜耳畔,假山上溅起一片灰蒙蒙地石屑……
刘喜吓昏在倒地,双腿流下汩汩臊气难闻的黄色液体……
四位白衣女子长地睫毛犹如蝴蝶翅膀的扑动,微微轻眨。身形犹如玉雕一般动也不动。
秦王阴沉的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他满意地点点头道:“静若处子、动如脱兔、志如寒铁!好!你们四姐妹沒有辜负本王和王妃对你们多年的心血。”
“生是王府之人,死为王府之魂!”四名白衣女子齐声抱拳道:“我等四姐妹随时候命,为王爷、王妃尽忠!”
“好!”秦王击节赞道:“你等即刻分为两路,静姝、静娴为一路去西安府营救王妃及王府家眷;静宜、静若为一路北上京师,寻机刺杀闽王、兴献王!”
“太后及首辅大人如何处置?”静宜、静若抱拳问道。
“勿要伤及二人,把他们留下来还要主持朝廷大局!”秦王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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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城孙逢吉行辕,管家孙福匆匆忙忙手拿书信进了后院书房。瞧见孙逢吉正在书写奏折,孙福便知趣地侍立一旁。
良久,孙逢吉终于写完奏折,起身活动活动腰身,这才笑问孙福:“老哥哥久候了!今日有何消息?”
孙福笑着双手递上书信,道:“京师家里传信说,最近京城玉虚观来了位名叫游域的道士,道士自称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京城诸王公大臣纷纷找其卜卦算命,无不灵验!听说太后、闽王、兴献王都找过他。”
“游域?这名字好象听过!”孙逢吉手捋胡须沉吟起来,忽然眼前一亮,笑道:“本官想起来了!这道士原是我一位故交好友吴江大师的同门师兄,他与吴江大师一起师从道衍大师————姚广孝!”
“哦!看来这道士倒大有来头!”孙福笑道。
“呵呵呵!这道士曾与李壹有一面之缘!”孙逢吉微微沉吟,忽然抬头吩咐孙福道:“你速速传书李壹,让他设法联系道士,这道士或许对他有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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