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窄街上投下两片灯光,照得湿漉漉的青砖反光发亮。午夜微冷的风儿推搡着英雄酒馆的门。
腓特烈独坐在酒馆吧台前,如临大敌地捧着一杯冰啤酒,每喝一口,都不为人知地叹一口气。
“在等人吗?”丽莎擦着杯子问。
“是的。”腓特烈答得肃然沉重,心神不宁地盯着吧台上的树木年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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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节操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坠跌。
忽然,一声悦耳的“吱呀”响,一位翩翩美女推开门,沉默移进酒吧的暖灯里来。她缠着漂亮的蓝发辫,留出薄薄一层发丝披在肩上,稚嫩的五官标致秀美,就算沉默,瓜子脸上都冰封着冷漠的妩媚。
她身段窈窕,却不屑拿细腰长腿来诱惑人,只穿着蕾丝华丽的长袖白衬衫,束着细腰蓝长裙,张扬着高挑傲人的曲线,却遮蔽得很严实,仿佛昭告天下,性感无须卖弄肉体。
嘈杂的酒馆突兀地安静下来,酒客们都哑然凝望这个独身美女,就算冒犯都忍不住来回打量她。可是没有人敢动搭讪的心思,因为她的眼神卓然傲岸,叫人不敢亲近。
丽莎看见这大美人,顿时两眼一亮,春心萌动,心花怒放地冲出吧台,甜丝丝地殷勤招待:“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吗?我们的啤酒很浓郁的噢,熏猪蹄和白香肠也非常棒!”
美女冷漠地抬手制止丽莎,秋波一扫,看了一眼鸦雀无声的众人。
丽莎看见她的眼睛扫过自己,只觉得像被电流波及,衣服下面的肌肤争先恐后地哆嗦一下,有种心荡神驰的销魂感觉,刺激得像俯瞰万仞绝壁,被冰凉的电流穿透了脊椎。
“亲我!奴役我!跟我同居!”丽莎抱紧空盘子,瞪大眼睛打量女客人,一脸懵圈地胡思乱想:“连我都想****。如果能掰弯她的话。”
可是美女客人马上与丽莎擦肩而过,走向吧台,默不作声地与腓特烈并肩而坐,把坤包丢在吧台上。
腓特烈惭愧地低下头,把解冻得湿漉漉的一杯啤酒推到美女面前,羞愧地嘀咕道:“算我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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