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为害怕失去情人,所以更加激烈地挽留,她喷着咻咻的鼻息,把腓特烈步步推在墙上,昂头献上矜持和樱唇,轻车熟路地吮他的舌头,却被他吻得身子发烫;明明窒息得嘤嘤呀呀地喘,却贪婪地红着脸坚持,宁肯憋死都要亲他。
腓特烈被艾莲娜的热烈和疯狂吓到,捧着她滚烫的脸蛋,流泪望着她,刚想说话,却看见艾莲娜迷醉的眯着眼睛,长睫毛迷离地颤动,一脸绯红的沉迷,张着湿润反光的红唇,用嘤嘤的鼻音撒娇:“还要,还要……”
腓特烈没来得及吱声,就被艾莲娜推得踉跄跌退,双手乱抓,一跤摔在圆椅子里,艾莲娜提裙跟来,单膝跪在他两腿中间,像捧瓷器似的端着他的脸庞,一脸陶醉地低头咬住他嘴唇,鼻息咻咻地递来津津甜唾,小巧滑腻的甜舌头伸进来纠缠个没完。
腓特烈唯恐椅子摔倒,两只手惊恐万分地抓住桌面、攥住墙纸,然后被艾莲娜吻得十指挠出十行印痕,慢慢攥紧。
艾莲娜越亲吻越酥软,没过一会儿,从跪在椅子上变成了软在他身上,清凉的鲜绿夏裙兜着一对沉甸甸、软嘟嘟的白兔,似有还无地压在腓特烈胸膛上,叫人不能自持。艾莲娜过会儿就亲腻了,双唇分开,拉出一条亮晶晶的唾线,两手攥着腓特烈衣领哀求:“我失去理智了,我只想留在你身边,没办法冷静地思考,全凭本能来假装镇定……你来替我主宰好不好?什么事不会让你腻味,我们就做什么,你快指导我。我已经罪孽深重,只有你能让我解脱……”
腓特烈鼻子一酸,伸手箍住她的细腰,拽的她“哎呀”一声趴在他身上,弹力十足的胸脯压成两团。艾莲娜虽然惊慌,却好奇地地偎依着,听见他痛心疾首地说:“我不知道该告诉你什么,因为和你在一起,我就不会腻味。你这个笨蛋,你就算在睡梦里都能引诱我,要个屁指导。”
艾莲娜高兴得用力扯他的衬衫,挂着泪花笑得无比动人,凑近脸蛋问:“我能引诱你做什么?你还没亲够么。”
“你能引诱我做只有妻子能做的事情。”腓特烈抚摸她背上的长发,望着天花板喃喃说。
艾莲娜撑着圈椅,支起腰肢,低头瞧腓特烈,长发洒在胸前:“那就来做吧,像没有明天一样狂欢,让我做你的妻子,谁也不能将我偷走。”
“你根本不知道那事儿是什么。”腓特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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