腓特烈发现小千蓄意引诱他,当然会心旌摇荡。他的自制力按捺着欲望,像按着一台投石机,只要一松懈,他就会飞出去扑倒小千。
他咬牙切齿地忍半天,才守住了节操;因为小千骂他、瞪他,都会帮他坚定信念,所以他反而不怪人家,只是龇牙咧嘴地揉着异军突起的裤衩,专心烧掉那张支票。
他产生了正常的生理反应,让他觉得事情有点不正常,所以他烧得很急,听着小千的脚步声远去了,就想赶紧撤离。
然后菲莉雅的声音不由分说地飘上来:“维克斯你越来越闹了,竟然敢构陷内阁大臣?!我警告你,腓特烈如果吃了苦头,我就叫你好看!”
腓特烈头皮一炸,掀开窗帘一看,底下张牙舞爪地站着两个中队的宪兵,他们披着帅气的军用风衣,耀武扬威地陈列在街上,于是好奇的市民争相观看,居然产生了围堵。
维克斯惊恐的叫声追着菲莉雅越飘越近:“你!你怎么来了!我警告你,宪兵队要逮捕高官是要举证的!你没有证据,凭什么抓我?”
“证据?我一问他,证据不就有了?”
话音未落,菲莉雅一脚踹开门,冲进来就与腓特烈四目相对。
菲莉雅激动得喘息微微,脸蛋潮红,进门就张望一圈,瞧不见别人,才过来紧紧攥住腓特烈的手腕,着急地说:“我听说有人要害你,但是你别怕,我带足了宪兵,谁敢碰你都是讨打。”
她带来熟悉的气味,顿时香氛扑面,腓特烈听见她焦急、骄傲地说这些话,感动得一塌糊涂,虽然心软得没力气跳动,四肢里却奔腾着正义的荷尔蒙,叫他像醉鬼一样迸发力量,用力搂住菲莉雅的腰,气喘吁吁地结巴着:“我……我不对劲。”
菲莉雅没料到他乱来,惊叫了一声,细眉立起来。
维克斯刚好追到门外,看见这一幕,他的眼球险些滚出来,睁圆时布满嫉妒的血丝。
布雷施劳德也满头大汗地追到门口,瞧见菲莉雅在腓特烈怀里挣扎,急忙用力扯着维克斯离开,一边关门一边恭恭敬敬地嚷:“中队长要找证据,尽管搜便是,谁都不敢阻挠。只有大宰相回来,维克斯才有辩白的资格。”一边说,一边不由分说地推维克斯走,轻轻带上门,“咔哒”一声就反锁了。
维克斯气喘吁吁地推开银行家,痛不欲生地发怒:“你不是说抓腓特烈和女伯爵的奸吗?怎么变成菲莉雅了!我,我!我他妈好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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