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上翻脸,试图在大家意识到这一点之前,平息事端。
然后,腓特烈冷漠地抬起十磅重的大钢靴,一脚把文森特踩在地上,抬头瞪那四名准将,用目光把年轻军官吓退。
接着,大总统脚上使力,踩的文森特惨叫如驴鸣,剥夺他反驳的能力。
最后,腓特烈踩着技术顾问,弓腰倚在膝盖上,面甲下面一脸冷漠:“听着,没人能逼我维持一场德国人民不欢迎的战争。包括你,文森特。从今天开始,维持圣光盔甲的补充、再生,就是你不容推卸的义务,因为你必须忠于肩章上的两杠一星。既然这份义务是你不惜头破血流都要争取的,那么,欢迎来到军人的世界,我的朋友。”
文森特用来讨价还价的筹码,被腓特烈一句话变成分内职责。
“如果我拒绝呢?”文森特还以为有谈判余地。
法里纳上将斩钉截铁地接上:“你会进入烈士名单,而我们会给你一场体面的国葬。”
文森特意识到,他遇上流氓了。
“该死。我还以为这是一群体面人。”文森特大呼失策,恨自己轻敌看走了眼,还真不把总统当流氓。
“我会做好分内事。”文森特告诉自己要能屈能伸。他掰手指头一数,痛苦地发现,自己一直在屈服,从没伸张过。
腓特烈拿剑鞘拍拍文森特的防核面罩,然后移开钢靴,盯着那几个准将:“有人对此有异议吗?”
准将们赶紧挺胸立正,“啪”一声并拢鞋跟,扯直喉咙嚷道:“没有异议!”
“很好。”腓特烈转身看阅兵,随手撩了一下菲莉雅脸上的秀发。
女骑士扭头看总统。
“你的头发乱了。”腓特烈不动声色地微笑,说完才扭头和她对视:“打人不必太用力。”
菲莉雅抿唇忍笑,扭头看大军,嘴角的月梢有点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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