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噗通”
……
三脚两脚解决了几个巫女之后,柳随风转头看向身后那群被百姓包围的贪官们,一脸轻松愉悦。
听着滚滚东去的流水声,只觉得这个世界少了些什么东西,心情大好。
“诶呀呀!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我们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们也是被逼无奈,不得不从啊!”
……
被众人包围的贪官们,也都噼里啪啦跪倒一片,一边磕头,一边哭喊着向柳随风求饶。
那几个油光满面、大腹便便的土豪乡绅,也是一样,全都跪倒,磕头求饶着。
柳随风则慢悠悠的走到这群平时相互勾结的奸商与贪官面前,“磕头有什么用啊?好好的河伯祭,被你们弄成这样,你们说这可怎么办才好?这问题都还没有解决呐,要是再过真涨水了,淹着田地庄稼了,你们说着要怎么办才好?”
“饶命啊!饶命啊!大人饶命啊!”可一大jan商和贪官,还是仍旧跪着,磕头磕个不停。
这可让柳随风无奈的一拍脑门,真不知道这群平时一个两个“精明”无比的家伙,这个时候怎么就变得这么愚钝了,说到这个份上,都是点不明白。
只好直接说道:“我就跟你们直说吧,把你们以前贪来的前,全都交出来,给我兴修水利,解决了这洪水和干旱的问题,然后抓进去该蹲多少年就蹲多少年。
可不要再给我耍什么小聪明,不然前面那几个好榜样你们看到了吗?
现在是法治社会,好好配合,不然你们想一同下去陪陪河伯,慰问慰问孤寡老人,我也不强求。”
“谢大人饶命!谢大人饶命!”一大jan商贪官又是一阵跪谢。
心里面也叫苦连连,只觉得这一言不合就送人下去见河伯,这算哪门子法治社会。
但这群平时仗势欺人、骑在百姓脖子上嚣张得不行jan商贪官们,此时也只能怪在地上求饶着。
一大群平民也对这群商贪官们噼噼啪啪就是一痛顿,全都只想趁机好好处一口恶气,打得差不多了,直接就替那些官差扛着,直接一条龙服务丢大牢里了。
一大群人离去,柳随风也找到了之前那个年轻官吏。
一伸手,直接就将从腰间取下的辟血刃交到了年轻官吏的手上,“你拿着,这一下子扫除了这么多骨干官员,这么大块地方,一日无官可不行。
在长安的新任命还没有下来之前,你就拿着这把刀,主持大局,加快水利的修建。
这水势,如此汹涌,估计今年又是要泛滥不决,加快进度,我还要继续去吃喝玩乐,这种小事,我就懒得留下来了,交给你了。”
“呃…这?柳大人,这可怎么行,小人只是一个芝麻大小的九品小官,怎么能接受辟血刃,怎么能掌握如此大权。
况且吧这辟血刃给我小人我,大人您以后可要怎么行使权利啊。
不可,不可,万万不可啊,柳大人。”年轻官吏也推辞着。
但只见柳随风,还是强硬的将那把辟血刃塞到年轻官吏手中,“你可别像这么多,这刀再好,始终只是一件兵器,能有怎样的威力,能代表怎样的权利,全要看使用的人。
难不成我给你这把刀,你还真敢去砍华文帝不成?不被他一巴掌拍残废才怪。
反正我到无所谓,有没有这把辟血刃,是不是什么黑刀巡抚使,这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影响。
我要砍的人,他只能是死人,跑不了。
这辟血刃,不过是一种象征罢了。
我之所以把这把辟血刃交给你,那就是相信你能够好好利用,做到权为民所用、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
更何况,民无信不立,这句话用在人的身上,也同样适用。
作为手握这把刀的人,你若有所偏差,百姓们自然不会放过你,真到那时候,这把刀,也不过废刀一把了。
你就别再推辞,好好拿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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