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离江疏影居住的院子不远,她熟门熟路的走在前边,林云清走在后边。
回到院子里,林云清叫住拿了兵器就要往书房走去的江疏影。自从江疏影打算用武力解决上位问题后,她就将院子里的书房改造成了室内校场。
江疏影闻言停驻,拿着和她差不多高的长枪问道:“有事?”
从林其钊的书房回来林云清就满怀心事,表面风平浪静内心已经风起云涌,之前过的如梦似幻生活因为二爷的刚刚在书房说的那番话成乐梦幻泡影,他至今无法接受那些被人刻意为之的事是他敬爱的侧妃做的,叫住江疏影他不知道该说写什么。
犹犹豫豫到最后,林其钊半天闷出一句,“白琬。”
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江疏影本来是过白琬的人生,但阴差阳错在林云清的身体里,她过的有声有色,白琬和她已经没关系了,所以她既不确定也不否定。
白大公子和林其钊说过白琬的性格,她冰雪聪明,目标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对世事看似漠不关心但只要她想保护的都会全心全力的保护,就像她刚刚在书房专门为自己向父王提出的要求。
被人维护关心的感觉就像吸食鸦片一眼让人欲罢不能,林云清淡淡一笑,“谢谢。”谢谢你让我看清现实,让我从虚无的梦幻中走出来。
江疏影没说话,提起长枪就朝书房走去。
日暮西沉,江疏影携着一身雍容繁华裙装十分不自在的林云清前去赴宴。她脸上被腰带抽出的血痕清晰可见,被林云堂嘲笑一番。
出门前林云清拿来胭脂水粉让她擦一擦,她眉毛一挑戏弄道:“二公子,莫不是女人做久了你都开始享受这种人生了?
林云清囧囧的,红着脸将胭脂水粉拿了回去。
林其钊身为宴会的主人自然深居首位,而一直坐在次席的云南王府长子林云夏竟然做到了江疏下边,江疏影坦然的坐在林其钊右手边,林云清也搭了江疏影的福首次做到这个位置。
宴会上林其钊说着吉利的祝词,作为当事人江疏影象征性的表示了下边缩在桌子旁吃食。
从书房出来之后,林云清就有意无意的和江疏影表达亲近之前,时不时会问她一些问题。和斯文败类斗久了,突然来一只无害的小狗江疏影就忍不住逗一逗,“我占着你身体你对我来说全无秘密,那么你占着白琬的身体有什么感觉。”
林云清面上一红,窘迫得不敢再说一个字。
见状,江疏影兴致大发,神秘兮兮问道:“白琬的身体有胸有腰,肤白貌美你有没有嗯哼,那啥过?”
顿时,林云清脸红的仿佛能喷蒸汽,他细声道:“女孩家家的你还不害臊。”
当然不会,江疏影意味深长一笑,“不论男人女人,身体就是固定的构造,没什么害羞的。”不男不女,特殊生物的身体构造她都看过,这点算什么,再说了,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个数据而已。
宴会开的不久,江疏影吃饱喝足后跟林其钊说一声便先行离开,回屋收拾去了岭南的必要物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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