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月的目光从三公子脸上移到了一旁白小辛的身上。
白小辛讪讪笑着,“误会,都是误会,我就是受邀吃顿饭。”
周瑾月并未理会白小辛的说辞,抬手间手中出现了一根黑红的戒尺。
周瑾同瞬间哭丧了脸,“二哥,不要吧”
“父亲闭关,任何在你身上出现的问题,都是我管教不力。”他眼神更冷,“早知道你出来才这么久就胡乱惹事,索性直接关你在家里。”
周瑾同一边朝后面躲着,一边向白小辛申请支援,“大哥,救我。”
“大哥?”周瑾月神情愈发冷厉。
“不是,不是,是你楼下那个手下那么说的!”周瑾同反应迅速的甩锅。
白小辛十分无辜的戳在一边,看着周瑾月朝着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周瑾同逼近。
他真的不是很想留在这里看戏的啊!要不是刚刚周瑾同那一嗓子,他被周瑾月撇过来的一道眼神冰封在了原处,他早都遁到楼梯口开溜了。
现在看着这场兄弟大戏的白小辛表示——不敢动,不敢动。
他似乎知道周瑾月为什么会用那种眼光看着他了,周瑾同叫周瑾月二哥,叫他大哥,这明显是直接给他又高了一辈。
虽然刚刚那个掌柜的确实是顺着周瑾同的话说的,可这家伙明显在刚才就给他挖了一个大坑,一直等到现在又拉他下水。
真特么阴。
想明白的白小辛担心战火真烧到他身上,再度抬脚在危险的边缘试探。
那边周瑾月逼周瑾同逼得起劲儿,一时懒得理会白小辛的小动作。
白小辛成功从易春楼溜出来的时候,第一次觉得冥界外面的空气原来这么的甜美。
这感觉简直可以用的上如蒙大赦来形容。
而此刻易春楼二层的状况可以用的上惨烈二字。
三公子长了这么大,头一回被人按在桌子上执行家法,也头一次知道了被戒尺打屁股这么疼。
“哎——哥,好二哥,你轻点儿。”周瑾同使劲儿挣扎着,却也无法躲开下一下板子。
“你还知道我是你二哥?”周瑾月冷声说着,手上的动作一点儿没有收力的意思,“周家这么大的一个世家,头一次有了这么个跟外姓结拜为兄弟的例子,我不打你,难不成还要好好表扬你不成。”
“二哥,我怎么觉得被你算计了。”周瑾同一边喊着一边挣扎着,心底暗骂二哥这个死变态,打他为什么不直接用之前那个法门让他动弹不得。
他现在好手好脚,不挣扎才是见了鬼了,可是挣扎又牵动刚刚挨揍的地方。
那感觉,十分酸爽。
“你倒是说说,我怎么算计你了。”
“你为什么会随身带着戒尺的。”
“看你的任务砸到我头上的时候,就我知道指定会有用到的那天,特意从族里请出来带在身上,只是我没想到,用上的这么快。”
“二哥你以权谋私!”
“这话你可以跟父亲说去。”
——他认了一个小老板做大哥这件事,要让他父亲知道了,估计会被直接打死吧。
三公子默默的怂了也老实了。
周瑾月反而下不去手了。
“这事儿怎么办吧。”周瑾月抬手之间,戒尺消散在他手中。
那边周瑾同已经委屈巴巴的哭了好久,鳄鱼的眼泪沾湿了衣襟,可怜兮兮的红着眼睛,“替我瞒着好不好。”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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