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纳妾?”
林意宁说不清此时的感觉,为什么眼前这人看着这样陌生,为什么简单的几个字,自己却不能明白真正意思?纳妾?
“意宁……”白恪明清俊的脸上满是难色,“娘也是昨天晚上才给我说的,我本来没有同意,可是娘已经把一切都打点好了,我……”
“什么时候?”林意宁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话已经脱口而出,看白恪明不解,她重复,“她什么时候进门?”
白恪明侧开头,不去看妻子乱而迷茫的眼神,声音近似无声:“三天后。”
“三天后,我是不是该谢谢你,不是她敬茶的时候我才知道?”看得清他脸上的愧疚,可若不说这话,快要控制不住眼泪了。
明明眼睛通红,嘴唇也被咬得发白,甚至连声音都断断续续,却硬是强忍着不哭,他的妻子,原来是这么倔强,白恪明不自觉心疼:“意宁,我这就去和娘说,你不要这样子。”
林意宁就这么站在拾院,从早晨等到夕阳落下,再到月升月落,等到身体麻木,空等一场无望的欢喜。
“意宁,我保证,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
你若真能保证,为何不敢当面跟我说?你若真能保证,为何连这一次都不敢坚持?林意宁握紧手中纸条,无人看见的地方,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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