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求掌门成全我们。”
“好!明日婚礼照常。”
直至回到小院,陈硕还是高兴的合不拢嘴,转眼看师傅眉头紧锁的样子,连忙安慰:“您老人家不要瞎操心了,我绝对不会因为这件事一蹶不振,反而我会奋发图强,精忠报国!”
“我不是担心你,是在担心凌思源。”
“她现在简直就是人生赢家,不仅找到称心如意的郎君,还马上就要做母亲。哪里需要你操心!”撇撇嘴懒得搭理老糊涂的师傅。
“你个猪脑子,没听见凌思源中毒了吗?”
“大夫不是说能和孩子他爹商量解毒方法嘛,又不是无药可救。”
“你简直要气死我,就是因为你目光短浅才派你出门游历,结果你倒好,半路就把凌思源丢下,转了一圈回来到底学会什么了?”
“师傅,你都知道?”
“哼,送你们出门的船长一去不复返,傻子都能看出有问题。”
“那你们还准备婚礼,也聪明不到哪里去。”
“和你说过很多遍,这场婚礼是为了下任掌门准备的,你把我的话听进去了吗?”
“诶,我本来就不想当掌门!再说大师兄玉树临风,修为过人,只有他才能服众啊。”面对气急败坏的师傅,陈硕慢悠悠的回答。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明天就知道了。”
整夜都沉醉在自由的气息里,陈硕兴奋的根本比不上眼睛,干脆起身坐到窗口等天亮,一想到明天的这个时候,已经完全解放,什么门派掌门、修真升级都跟自己没关系,找个机会去拉上梦娜浪迹天涯。
正偷笑着止不住颤抖,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是不是在怪我?”
“大师兄,你怎么来了?”
“关于凌思源的事情,我想跟你道歉。”
“不用,真的不用!”我感谢你还来不及,硬把这句话吞下去。
“既然你不介意,咱俩就喝点酒吧。”说罢掏出造型精致的酒壶。
看来是有备而来,陈硕只能随着他坐到院子里。虽然院内简陋了点,在月光的遮掩下平添一分神秘。抬头仰望,之间柔似絮,轻如绢的浮云,簇拥着盈盈的皓月,清辉把周围映成一轮彩色的光圈,深浅不一,若有似无。
几盏过后,带着微醺的陈硕敞开心扉感叹:“咱俩好久没有一起饮酒了。”
“是啊,上次是在六王府里。”莫风的杯盏略微停顿一下。
好像踩了雷区,他连忙举起酒杯,搜肠刮肚回忆以前背过的诗词“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
“你说他现在干什么呢?”
“处理国家大事吧,不提他了。”
“哈哈哈,我明天就要成亲!你说他会不会来?”
莫风癫狂的模样有点渗人,陈硕举着酒杯沉默不语,生怕再戳到他痛处。但是酒过三巡的人不愿再清醒,莫风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你呢?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打算参加完婚礼出去走走,涨涨见识。”
“是去找文殊派的梦娜?你们的事情我略有耳闻。”
想不到无论古今都是八卦传最快,陈硕耸耸肩不置可否。
“那何睦青怎么办?”
“师兄,你喝醉了,早都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语调冷淡的陈硕下了逐客令。
“你只会这样逃避吗?”毫不掩饰的嫌弃语气。
被激怒的人一把揪住莫风的衣领,唾沫星子乱溅,大声的的吼:“我逃避?我表白被拒是不是一定要向全派上下汇报一遍!我真是服了你,贼喊捉贼!楚辞的心思都人尽皆知,你要是愿意就去找他,绝对是普天同庆的好事,要是不愿意可以给句准话,你莫名其妙招惹凌思源干什么?”
被吼蒙了的莫风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最后撤掉拽着自己的手,摇摇晃晃的离开了。
人生就是这么无解。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