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不是苦不苦的问题!万一这药是见血封喉呢?我不是立刻扑街。要不这样,我先找熟人鉴定一下这个丹药的副作用,如果情况属实,到时候二话不说一口闷了!我绝对有信心保守你们的秘密一辈子。”
“只有看着你吃掉,我才能安心的离开啊。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喂!人家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要不咱俩换个地方吵?”。
“看来还是不能心太软了,来人啊!”
“喂!你别欺人太甚啊!”
两人眼神劈里啪啦交锋的时候,何睦青向前一步,低垂着眼睑,严肃的问:“那我来替他吃吧。”
“呵呵,好像你本来不用吃……”
“当然可以啊,二师兄!如果你自愿的话,再好不过了。”
“喂!楚辞,他一个人吃两人份也行?”
“这个药本来只给你一个人准备啊,既然有人愿意代劳,你就闭嘴吧!”
什么情况?自己的口风有这么差。眼睁睁盯着何睦青毫不犹豫的吞下药,楚辞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朝他俩挥挥手道别。
虽然不停催眠自己,他爱嗑药是他自己的问题,自己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但是脚步却不能坦荡荡的迈出去。
犹豫许久的陈硕,发出人道主义的问候:“你还好吧?”
“嗯,我没事,你走吧。”
“要不,我先把你送到医馆?”
此时,何睦青非常庆幸自己是侧面对着陈硕,只要稍微低头就能用发丝掩饰住满心欢喜,低沉的回答:“咳,咳,那就有劳师弟了。”
半拖着看似虚弱不已的何睦青出了皇宫,找了一家门头最华丽的医馆,根据自己的思路,这种私人医疗机构远胜过体制内。
首先它必须有很强的医疗技术才能存活,其次一分价钱一分货,这么古怪刁钻的丹药,万一被宫内的大夫当作小感冒来治疗,何睦青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进入诊室还没坐稳,又噌的一下站起来了“什么?身体倍儿棒!大夫,你没看错吧?”
第一次见到听见好消息还拍桌子的病人家属,大夫有点愠怒的说:“老夫行医50年,从来没有误诊过。”
“不是,一般都会说没有什么大碍,只需要调理就行。您这一上来连脉都不把,瞅一眼就算看病啊?”
“你懂个屁!看病讲究望、闻、问、切,只有刚入门的才会抓住人胳膊不放手,我们这行的老人都是十米开外看气色都知道病情!”
“大夫,您先消消气,咱们能不能用来个全套,我可以给你四倍的诊疗费!”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你先出去补费,我再仔细看看。”
就在陈硕屁颠颠的跑出去刚交完费,就见何睦青提溜这两付中药出来了。这才对嘛,即使是安慰剂也要多少开一点,不然显得自己没有尽心。
就在两人的影子被夕阳拉的越来越长,小药童仰着脑袋问:“师傅,你为什么一直盯着那两位公子啊?”
“没什么,只是想起从前的时光,谁说的清两个人的相遇,是缘还是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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